三强争霸赛舞会前一周,爱莉西娅在魔药课后被斯内普单独留下。
“爸?”她疑惑地看着他。
斯内普沉默片刻,从黑袍口袋里掏出一本《巫师时尚指南·舞会特辑》,语气僵硬:“……你需要这个吗?”
爱莉西娅接过书,翻开第一页——《如何用黑色长袍展现优雅:给沉闷男巫的十种搭配》。
她抬头,眨了眨眼:“爸,这是纳西莎阿姨寄给你的吧?”
斯内普的嘴角抽了抽:“……她坚持认为我需要‘更新衣柜’。”
爱莉西娅憋笑憋得肩膀发抖:“所以,你是想问我……舞会穿什么?”
“不。”斯内普立刻否认,“我只是——”
“——担心我穿得像你一样一身黑?”她笑嘻嘻地打断,“放心,纳西莎阿姨早给我准备了十几套礼服。”
斯内普的表情介于“松了口气”和“被冒犯”之间:“……很好。现在,出去。”
爱莉西娅踮脚亲了下他的脸颊(在他躲开之前):“谢谢关心,老爸!”
(斯内普盯着关上的门,默默把《时尚指南》塞回了抽屉最底层。)
***
当晚,爱莉西娅回到宿舍时,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倒退三步——
她的四柱床被数十个漂浮的礼服盒淹没,潘西正坐在一堆丝绸和蕾丝中间,两眼放光。
“梅林的袜子!”爱莉西娅惊呼,“这是把摩金夫人长袍店搬来了吗?!”
潘西举起一条银绿色渐变的长裙:“纳西莎阿姨派人送来的!这套是妖精织的月光绸,镶了碎钻石!”她又指着一个黑金礼盒,“那套是法国设计师的最新款,据说穿上后走路时会飘落玫瑰花瓣!”
爱莉西娅扶额:“我只是去个舞会,不是去走国际时装周……”
潘西严肃摇头:“不,亲爱的,这是马尔福家的‘潜在儿媳妇’排面。”
爱莉西娅瞬间脸红:“什——什么儿媳妇!我和德拉科只是——”
“——他每天偷看你三十次?”潘西挑眉,“今早你弯腰捡笔时,他差点把南瓜汁倒进领带里。”
爱莉西娅抓起一个靠枕砸过去:“闭嘴!”
(窗外,一只银绿色的缎带礼盒悄悄飘进来,标签上写着:「配你眼睛的颜色」——没有署名,但字体优雅得眼熟。)
***
斯莱特林男生宿舍。
凌晨两点,德拉科·马尔福第十次对着穿衣镜练习:
“爱莉西娅,你愿意……不,太正式。”
“嘿,要不要当我的舞……梅林,像在约酒馆女招待!”
“听着,我勉强允许你……不行!”
他抓乱了一头铂金发,转身对看戏的哈利怒目而视:“波特!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了?!”
哈利裹着被子,死鱼眼望天:“如果你再走两步,我就能用你的脚印拼出‘怂’字了。”
德拉科抓起枕头砸过去:“滚!”
哈利灵巧躲开,突然眯起眼:“等等……你该不会是在紧张吧?”
“马尔福从不紧张。”德拉科冷笑,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
哈利叹了口气,翻身坐起:“行吧,看在你帮我改过魔药论文的份上……”
“我什么时候帮你改过论文?!”
“上个月,爱莉西娅逼你的。”哈利咧嘴一笑,“总之——你想邀请她,就直接去啊。”
德拉科僵住:“……很明显?”
“全校只有爱莉西娅本人没发现。”哈利翻了个白眼,“你再磨蹭,她就要被西奥多邀请了。”
德拉科脸色一变,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现在?!”哈利震惊,“凌晨两点半?!”
“马尔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分钟后,休息室画像里的蛇院创始人吐槽:“现在的年轻人啊,连夜袭都要穿真丝睡衣……”)
***
哈利看着德拉科冲出去的背影,突然露出狡黠的笑,抽出双面镜:“爱莉西娅?紧急情况!”
镜子里立刻传来爱莉西娅迷糊的声音:“哈利?你被巨怪追杀了?”
“比那严重!”哈利压低嗓音,“德拉科梦游了!正往女生宿舍方向走!”
“什么?!”爱莉西娅瞬间清醒,“我马上来!”
(潘西在半梦半醒间嘟囔:“你俩的剧本还能再假点吗……”)
爱莉西娅披着晨衣冲出门,正好撞上狂奔而来的德拉科——
两人同时刹车,鼻尖差点相碰。
月光从高窗洒落,德拉科的铂金发丝泛着银光,灰蓝色眼睛因为惊讶微微睁大。爱莉西娅的绿眼睛在暗处像猫一样发亮,黑发乱蓬蓬地翘着。
沉默。
“呃……”德拉科喉结动了动,“你醒了?”
爱莉西娅指了指自己凌乱的头发和拖鞋:“显然。”
又一阵尴尬的沉默。
“听说你梦游?”她试探地问。
德拉科瞬间涨红了脸:“波特那个叛徒!!!”
爱莉西娅突然明白了什么,嘴角慢慢扬起:“所以……你是来找我的?”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突然抓住她的手,语速飞快:“爱莉西娅·斯内普你愿意当我的圣诞舞会舞伴吗?”
——终于说出来了!
爱莉西娅眨眨眼,故意拖长音调:“嗯……让我想想……”
德拉科的表情逐渐崩溃:“要想?!”
她噗嗤一笑,踮脚凑近他耳边:“好吧,铂金宝石~”
德拉科耳尖瞬间红透,但还要强装镇定:“……早该答应的。”
(拐角处,哈利和潘西击掌,被路过的斯内普一手一个拎住后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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