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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蒙迦德最高塔楼的会客室,与外界想象的阴冷囚牢截然不同。这里宽敞、整洁,甚至称得上舒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连绵的雪山和深邃的夜空,室内壁炉燃着温暖的火焰,空气中弥漫着旧书、雪松和一丝冷冽的清香。
盖勒特·格林德沃并未穿着囚服,而是一身简单的黑色高领长袍,银白色的长发随意披散,比年轻时更添几分沧桑与威严。他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永恒的雪景,身姿依旧挺拔。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却未能磨灭那分明的轮廓和锐利的眼神,反而沉淀出一种饱经风霜、洞悉世事的魅力。任谁都能看出,这位老人年轻时必定拥有惊心动魄的英俊。
壁炉的火焰轻轻爆响,绿色的光芒一闪而过。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身影出现在房间中央,依旧穿着那身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亮蓝色星月运动服(他似乎对这身衣服独有钟情),脸上带着一丝长途跋涉和刚刚经历险境的疲惫。
几乎在邓布利多出现的瞬间,格林德沃就转过了身。他那双异色的瞳孔——一冰蓝,一璨金——立刻锁定了来人,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邓布利多全身,似乎在确认他的状态。
短暂的沉默后,格林德沃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经年累月形成的沙哑,却依旧充满力量,语气是一种混合着复杂情感的平淡:
“你迟到了,阿尔。”
一声久违的“阿尔”,让邓布利多微微怔了一下。那是一个几乎只存在于1899年夏天戈德里克山谷的记忆里的称呼。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露出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带着怀念和淡淡涩意的笑容,但很快便隐去了。
“路上处理了点……小麻烦。”邓布利多温和地回答,走到壁炉旁的扶手椅边,很自然地坐了下来,仿佛这里是他的另一个办公室。他的目光落在格林德沃身上,同样在无声地阅读着岁月在对方身上留下的痕迹。
没有过多的寒暄,邓布利多直接取出了那个被层层魔法封印的秘银小袋,放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
“冈特老宅找到的。”他言简意赅,“戒指。魂器。上面有复活石,但被附加了极其恶毒的诅咒。”
格林德沃的异色瞳微微眯起,闪过一丝感兴趣的光芒。他没有去碰那个袋子,只是隔着一段距离感知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汤姆·里德尔……还是这么喜欢玩弄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诅咒?哼,对付那些蠢货足够了,但在真正的力量面前……”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他看向邓布利多:“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脏东西?”
邓布利多湛蓝色的眼睛望着壁炉里的火焰:“魂器必须销毁。但复活石……是死亡圣器之一。”
提到“死亡圣器”,房间里的气氛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两个老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属于年轻时的狂热与执念。寻找三件死亡圣器,征服死亡……那是他们年轻时共同立下的、如同烈火般燃烧的志向。
格林德沃缓缓站起身,走到茶几前。他伸出那只依旧修长、却布满了岁月痕迹和魔法灼伤疤痕的手,悬在袋子上方。没有念咒,甚至没有拿出魔杖(他也没有魔杖),只是心念一动。
一簇幽蓝色的、如同有生命的火焰自他掌心跃出——正是他标志性的厉火。但这厉火与以往那种毁灭一切的狂暴不同,此刻显得异常温顺和……精准。
幽蓝色的火焰如同最灵巧的手指,轻轻“解开”邓布利多设下的层层防护咒语(显示出他对魔法本质的深刻理解远超常人),探入袋中,精准地包裹住那枚戒指。
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和诅咒能量试图反抗,但在古老而强大的厉火面前,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蒸发。戒指本身(除了复活石)在厉火的灼烧下开始扭曲、变形,最终化为一小撮灰烬。
然而,那颗黑色的、带有裂纹的复活石,却在厉火中完好无损地保存了下来,甚至表面的污垢和黑魔法痕迹都被净化,露出了它原本深邃、神秘的光泽。
格林德沃操控厉火,将复活石轻轻取出,放在茶几上。然后他散去了厉火,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好了,”他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语气平淡,“脏东西清理掉了。圣物归位。”
邓布利多看着桌上那枚沉寂的复活石,眼神复杂。他年轻时曾无比渴望它,如今它近在咫尺,却只让他感到沉重的宿命和遗憾。他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去碰它。
“老魔杖,”格林德沃的目光落在邓布利多手边那根不起眼的魔杖上,“复活石。三圣器,你已经得其二。”他的语气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感慨。
邓布利多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疲惫和释然:“隐形衣在哈利那里。它属于波特家族。”他顿了顿,看向格林德沃,“我们追寻了一生,盖勒特,最终发现,圣器或许并不能真正征服死亡,它们只是……死亡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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