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走好运,发大财。)
(各位彦祖和于晏,动动手给一个五星书评,感谢各位彦祖和于晏们)
(本书纯属扯淡虚构,各位手下留情)
阳光,毒辣得像是烧红的针,密密麻麻扎在许愿裸露的脖颈和后背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尘土和汗水混合的、令人窒息的灼热腥气。
他趴在地上,脸颊紧贴着被晒得滚烫的泥土地。粗砺的土坷垃硌着脸皮,细微的刺痛感是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信号。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远处田埂上隐约传来的几声吆喝和锄头碰撞的钝响。喉咙干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汗水迷了眼,他费力地眨了眨,睫毛上沾着的泥灰让视线更加模糊。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一次试图睁开,都需要耗费全身的力气。
昏沉。
无边无际的昏沉,夹杂着一种灵魂被强行塞进陌生容器里的撕裂感。
我是谁?
武汉大学…中文系…宿舍…屏幕的光…敲不完的字…番茄小说扑街作者…网络乞丐。
许愿。
二十一岁…武汉大学中文系在校学生,一个在深夜里为了全勤奖和读者打赏而点灯熬油、在虚拟世界里当“网络乞丐”的扑街写手。昨天,或者说“前世”的昨天,刚在番茄小说网后台发布了最新章节,时间指向凌晨一点零七分。然后呢?然后就是一片无边的黑暗,和心脏骤然被攥紧、随即爆裂开来的冰冷绝望。
那现在呢?
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指尖触碰到身下粗糙干燥的泥土。一股庞大而陌生的记忆洪流,如同决堤的冰水,带着刺骨的寒意,猛地灌入他混乱的意识深处。
另一个许愿。
二十岁。地点:辽宁省辽阳市太子河区三块石村。时间:1978年5月。
记忆碎片不断融入大脑:十五岁前,母亲温婉的笑容,粗糙却温暖的手掌,家里虽穷,但他是娘的心头肉,是娘用命护着的宝。
十五岁那年冬天,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后,母亲积劳成疾,咳着血,身体一点点凉透在冰冷的土炕上,眼睛怎么也不肯闭上,死死望着他,里面是放不下的担忧。简陋的灵堂,刺骨的寒风,父亲许鹏沉默得像块石头,只有肩膀在微微抖动。
灵堂的纸灰还没冷透,家里就多了两个陌生人。继母邹兰,一个颧骨微高、眼神精明的女人,带着她十三岁的亲生儿子王望。父亲许鹏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重新有了点光。
然后,就是五年。
五年,漫长的、没有尽头的五年。
属于“许愿”这个名字的光,彻底熄灭了。他成了这个家里一头沉默的、只知道低头拉犁的老黄牛。天不亮就被父亲吼起来下地,顶着毒日头挣那点微薄的工分,汗水摔八瓣换来的口粮和一点点可怜的现钱,支撑着这个重组家庭的运转,更精准地说,是支撑着王望能继续坐在那破旧的教室里读高中。
“愿子,听爸的,好好干!”父亲许鹏总是这样拍着他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为你好”,“你弟弟王望脑子活,是块读书的料!咱家就指望着他将来考上大学,端上国家的铁饭碗!等他出息了,你这当哥的还能亏着?到时候给你盖新房,说个好媳妇,风风光光的!现在吃点苦,都是为了以后!”
为了以后?许愿的嘴角在泥土的摩擦下,扯出一个无声的、冰冷的弧度。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记忆里,只有无边无际的疲惫,是筋骨被榨干的酸痛,是胃里长久的饥饿感,是后妈邹兰那永远带着审视和算计的目光,以及父亲那“望子成龙(王望成‘龙’)”的执念下,对自己这个亲生儿子近乎冷酷的压榨。
五年!整整五年!像牲口一样被驱赶着,所有的血汗都流进了别人家的田里!
许愿猛地吸进一口带着土腥味的热气,剧烈地呛咳起来。肺叶火烧火燎,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全身酸痛的肌肉,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他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撑起了沉重的身体。
视野摇晃着,好一会儿才勉强聚焦。
眼前是广袤的、被太阳烤得发白的黑土地,垄沟笔直地延伸向远方,在蒸腾的热浪里微微扭曲。几株蔫头耷脑的玉米苗在风中虚弱地晃动。远处,有模糊的人影在田间缓慢地移动,像一个个渺小的黑点。
锄头就歪倒在他脚边,木柄被汗水浸得发黑发亮,铁制的锄刃沾满了湿泥和草屑,边缘甚至磨出了细微的卷口。这就是他“挣工分”的武器,也是压榨他五年青春的刑具。
许愿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摊开的手掌上。
这是一双与他前世那双因为长期敲键盘而显得修长、甚至有些苍白的手截然不同的手。手掌宽厚,指节粗大,布满了厚厚的老茧,纵横交错的裂口里嵌着洗不净的黑泥。指甲缝里全是污垢,手背上还有几道被玉米叶子划破的新鲜血痕,此刻被汗水一浸,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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