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除了喝酒也没别的事干。” 陈墨叹了口气,“院里上上下下都被他得罪遍了,也就一大爷还偶尔管管他,现在一大爷有了孩子,哪还有精力顾他?”
“还是没人给他介绍对象吗?” 丁秋楠又问 —— 她还记得去年何雨柱还跟院里人说,要娶个漂亮媳妇。
“别提了,上次三大爷给介绍了个对象,是街道办的干事,人挺实在,就是有点胖。” 陈墨回忆着三大爷说的话,“结果何雨柱见面就说人家长得‘像个圆冬瓜’,还说人家‘吃得多干得少’,把姑娘气哭了,扭头就走。从那以后,媒婆都不搭理他了,院里人更不敢给他介绍了。”
丁秋楠惊讶地捂住嘴:“他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太过分了!这不是把人往外推吗?”
“谁说不是呢。” 陈墨摇了摇头,“现在他在这一片算是彻底‘臭名远扬’了,想找对象,怕是只能去远地方找了。”
说着,两人就到了四合院门口。院里的石桌旁围了不少人,都是院里的男人们,有的坐着蒲扇,有的抽着旱烟,正闲聊着。看到陈墨,易忠海先打招呼:“小墨回来啦!快过来坐,外边凉快。”
丁秋楠笑着跟几位大爷问好,说要回家给小黑添食,就带着小黑先进去了。陈墨走过去,在石桌旁的空位坐下,刚拿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就听见刘海中在抱怨:“老易,你是一大爷,不能光顾着自家孩子,也管管何雨柱啊!刚才他回来,看见我们几个长辈,连个招呼都不打,径直就往里走,太不像话了!”
易忠海手里拿着蒲扇,眉头皱着,叹了口气:“老刘,不是我不管,这孩子现在油盐不进,我说他他也不听。再说我家里现在事多,孩子还小,雨水天天过来帮忙,我都快忙不过来了。”
陈墨心里清楚 —— 自从一大爷有了自己的孩子,对何雨柱的态度确实淡了不少。以前何雨柱要是喝大了,一大爷肯定会拉着他说教半天;现在倒好,只是随口叹了口气,连管都不想管了。
阎埠贵抽了口旱烟,慢悠悠地帮腔:“老刘,老易也不容易。雨水那孩子,现在还天天在老易家吃饭,后院的聋老太太也得老易照顾,他哪有精力管何雨柱?”
这话倒是实在 —— 一大爷虽然对何雨柱的态度变了,但这些年对何雨水和聋老太太的照顾,院里人都看在眼里。不管他最初是为了养老还是别的,至少实实在在付出了,院里人也愿意给他几分面子。
刘海中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过,摸了摸下巴,解释道:“我也不是怪老易,就是看何雨柱越来越混,想着他以前听你的话,才让你说说他。”
“要说听我的话,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易忠海摇了摇头,又看向周围的人,“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有合适的姑娘,还是帮何雨柱留意留意。这孩子本性不坏,就是嘴不好,说话不过脑子。”
“老易,不是我们不帮。” 阎埠贵放下烟杆,摆了摆手,“上次王婶给何雨柱介绍她侄女,你也知道结果 —— 何雨柱说人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把王婶气得差点跟他翻脸。这要是我们给介绍,回头他再得罪人,最后落埋怨的还是我们。”
“是啊一大爷!” 后院的张叔也跟着说,“就说前院的李婶,去年给何雨柱介绍她远房表妹,那姑娘在百货大楼卖布,是正式工,长得也清秀,就是皮肤黑点。结果何雨柱见面就说人家长得‘像黑炭’,还说人家‘配不上他’,把姑娘气哭了,李婶到现在都不跟他说话!”
这话一出,石桌旁的人都笑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何雨柱的 “糗事”—— 有人说他跟食堂师傅吵架,就因为师傅少给了他一勺菜;有人说他跟秦淮茹拌嘴,把秦淮茹说哭了;还有人说他跟许大茂打架,最后被一大爷拉开,还不服气地骂骂咧咧。
易忠海没笑,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手里的蒲扇也停了下来:“我知道何雨柱得罪了不少人,可大家都是邻居,总不能看着他打一辈子光棍吧?再帮他一次,要是实在不行,那我们也尽力了。”
“一大爷,不是我们不帮。” 前院的李哥叹了口气,“上次我给何雨柱介绍我老家的表妹,我表妹听说他是工人,还挺愿意的。结果见面的时候,何雨柱就问人家‘会不会做饭’‘能不能生儿子’,还说‘要是生不出儿子,我可不要你’,把我表妹吓得当场就走了,还跟我断绝了来往!你说这叫什么事?”
陈墨听着,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 何雨柱这张嘴,真是把自己的路都堵死了。他长得不算丑,又是钢厂的正式工,工资也不低,要是嘴甜一点,早就娶上媳妇了;可他偏要仗着自己有点 “本事”,对姑娘挑三拣四,说话还难听,难怪没人愿意给他介绍对象。
“唉,这孩子,真是让人愁。” 易忠海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让大家帮忙介绍的话 —— 他知道,再怎么说,也没人敢冒这个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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