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学年,终于在苏格兰高地短暂的夏日气息和期末考试带来的普遍性神经衰弱中,接近了尾声。城堡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羊皮纸、墨水、焦虑汗水和解放前夕兴奋的复杂气味。
对于大多数学生而言,这是检验一学年学习成果(或者突击背诵能力)的关键时刻。对于哈利·波特来说,这意味着他与奇洛/伏地魔惊心动魄的禁区对决(他至今以为主要靠自己和赫敏)。对于赫敏·格兰杰来说,这是检验她笔记本和记忆球容量极限的挑战。对于罗恩·韦斯莱来说,这是祈求梅林保佑他魔咒理论和魔药配方不要错得太离谱的虔诚时期。
而对于我,李默,这只意味着麻烦的暂时终结和睡眠时间的相对保障。期末考试?随便写写就好,及格万岁,多一分浪费,少一分受罪。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如何优化【蛰龙眠】的姿势,以及研究系统里那个新出现的、【辟谷初探】技能是否真的能让我减少去礼堂吃饭的次数。
终于,在经历了魔药课实践考试中差点又把一锅缓和剂熬成灰色果冻(斯内普教授的眼神几乎能杀人),魔咒课理论考试中把“快乐咒”的作用原理写成“可能刺激多巴胺分泌”(弗立维教授批注:有趣但超纲),以及魔法史考试中成功在宾斯教授眼皮底下睡了整整一小时后,学年正式画上了句号。
学期结束前的重头戏——学院杯颁奖典礼,在装饰一新的礼堂中举行。今年的竞争似乎格外激烈,格兰芬多因为哈利、赫敏和罗恩在“保卫魔法石”中的“卓越贡献”(邓布利多的说法)获得了大笔加分,而斯莱特林则因为魁地奇杯的胜利和日常表现(以及斯内普教授的偏心)紧咬不放。
我坐在拉文克劳的长桌上,一如既往地处于神游状态。头顶的魔法天花板映照着外面蔚蓝的天空,漂浮的蜡烛散发着温暖的光。周围是同学们紧张、期待的低语声,而我则在心里盘算着假期回家后,该如何向我那对巫师父母解释我这“丰富多彩”而又“乏善可陈”的一学年。
邓布利多校长站了起来,礼堂瞬间安静下来。他开始总结这一学年的情况,并宣布学院杯的归属。他的声音温和而具有穿透力,提到了哈利的勇气,赫敏的智慧,罗恩的……呃……关键时刻的发挥(虽然罗恩的脸红得像他的头发),也提到了纳威·隆巴顿面对朋友的勇气(为格兰芬多加了十分)。
我听着,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打哈欠。这些轰轰烈烈、充满戏剧性的事件,对我来说,还不如厨房家养小精灵新研发的覆盆子挞有吸引力。
果然,在邓布利多一番操作(或者说拨乱反正)后,格兰芬多的宝石沙漏猛地窜高,最终以微弱的优势超过了斯莱特林,赢得了学院杯。红金相间的旗帜瞬间覆盖了整个礼堂,格兰芬多长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韦斯莱双胞胎甚至开始往空中扔一种会爆炸出金色星星的糖果。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们也礼貌性地鼓掌。我跟着拍了两下手,算是完成了仪式感。
学院杯的归属已定,按理说,典礼也该接近尾声了。然而,就在这喧闹的庆祝气氛中,我注意到,礼堂里有许多目光,并非完全聚焦在欢庆的格兰芬多身上,而是时不时地、带着各种复杂情绪,偷偷瞟向我这个拉文克劳的角落。
那些目光里,有高年级学生带着审视和好奇的打量,有同院同学混合着敬畏与不解的窥探,有低年级学生纯粹因为传说而产生的崇拜(?)和恐惧,甚至还有几个教授——弗立维教授是带着学术性的探究,麦格教授是无奈中带着一丝警惕,斯内普教授……嗯,依旧是那副想把我切片研究的阴沉表情。
我:“???”
又看我干嘛?学院杯又没我的份?我这一学年安分守己(自认为),低调躺平,除了偶尔被动引发一些“小”场面之外,简直可以评选霍格沃茨模范透明人了!
就在这时,我旁边两个拉文克劳低年级生的窃窃私语,顺着喧闹的背景音,飘进了我的耳朵。
“……所以说,‘诡术师’的名号是真的坐实了?”
“那还有假?你想想,巨怪事件,虽然说是格兰杰和波特主力,但他当时也在场,而且事后毫发无伤!奇洛教授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似的!”
“何止!我表哥是格兰芬多的,他说魁地奇比赛那天,哈利扫帚失控,就是‘诡术师’在看台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干扰了奇洛的诅咒!”
“还有还有!皮皮鬼见了他都绕道走!洛丽丝夫人蹭他袍角!禁区!他可是进了禁区又全身而退的人!连邓布利多校长都没追究!”
“我听说,他用的根本不是我们学的魔法!是某种古老的东方诡术!你看他的影子没有?颜色是不是特别深?还会动!”
“对对对!我也注意到了!还有他那个魔杖,黑漆漆的,据说是什么夜骐尾羽,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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