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跟着大军出关的时候,各地的部队,全面进攻在北方的小鬼子,当中也出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人物。进攻山东的时候胶东军区带领的胶东子弟兵,还有山东各地的子弟兵,横扫整个山东。
冲锋号响起,战士们端着枪往前冲,子弹嗖嗖地从头顶飞过。据点里的机枪响得像爆豆,暗堡里的火力尤其猛,压得人抬不起头。钢筋水泥筑成的据点,那黑沉沉的碉堡像头趴在地上的野兽,炮口正对着冲锋的方向。据点里的暗堡藏在地下,枪眼密布,之前几次进攻,战士们刚冲到开阔地就被压了回来,伤亡不小。“里面有咱们的人。”通信员趴在连长身边,声音压得很低,“地下组织联系上三个伪军,都是本地的,说想戴罪立功。”就在这时,据点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个身影抱着炸药包,从碉堡的侧门冲了出来,直扑地下暗堡的入口。
“是王二柱!”有认识的战士喊了一声。
那身影跑得飞快,灰布军装被风吹得鼓起来,像面破旗。他是据点里的伪军,家就在据点外的王家庄,爹娘因为他当伪军,天天被人戳脊梁骨,老爹气到病倒。地下组织找到他时,他攥着拳头说:“俺不是汉奸,俺也想让俺爹娘能抬头走路。”
此刻,他抱着炸药包,嘴里喊着什么,声音被枪炮声盖过,却看得清他脸上的决绝。据点里的鬼子发现了他,机枪调转方向,子弹打在他脚边的地上,溅起一片片尘土。他没躲,反而加快了脚步,一头扎进暗堡的入口。
“轰隆——”
巨响震得地动山摇,暗堡的入口被炸塌了,烟尘冲天而起。据点里的火力瞬间弱了下去。
“冲啊!”连长猛地站起来,第一个冲了出去。
战士们像潮水般涌上去,很快拿下了据点。清理战场时,在暗堡的废墟里,找到半块染血的布料,上面绣着个歪歪扭扭的“王”字。有从王家庄来的战士认出,那是王二柱他娘给他绣的肚兜上的字,他一直贴身带着。
后来,地下组织的同志说,王二柱冲出去前,拉着同乡的手,眼里全是红血丝:“告诉俺爹娘,俺不是汉奸,俺是英雄……让他们别再偷偷抹眼泪了。”
那天晚上,连长站在据点的废墟上,望着王家庄的方向。村里大概已经知道了消息,或许王二柱的爹娘正坐在炕头,摸着那块带回的布料,第一次在人前抬起头。——那些被骂“汉奸”的日子,总算是有个清白的结局。
这样的故事,在各个战场上上演。有的伪军在夜里悄悄放下吊桥,有的把鬼子的布防图塞在菜篮子里递出来,有的像王二柱一样,用最后一爆,炸掉自己身上的灰皮,也炸出个干净的名声。他们或许曾低头走路,但在民族大义面前,终究抬起了头,成了自己爹娘能拍着胸脯说出口的“俺家娃”。
红旗插遍北方各地时,首长知道这些,在记录本上写下:“英雄不分出处,只要心里装着这片土地,就是好样的。”透着股沉甸甸的分量。东北解放的消息传到莫斯科时,大毛首领正对着欧洲地图沉思。远东军区的电报放在桌角,上面写着“中国同志已肃清东北日军,对方请求支援”。他想起不久前对方派来的外交人员,那双眼睛里的坚定让他印象深刻——“我们在同一条战线,敌人是共同的,胜利也该是共同的”。手指在地图上敲了敲,他最终在批文上签下名字,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像是给这场跨越国界的支援落下了定音锤。
第一列军列出发时,远东的雪刚停。车厢里整齐码放着步枪,坦克被固定在平板车上,炮管直指天空,仿佛随时能投入战斗。押车的老毛子士兵和中国战士挤在同一节车厢里,用手势比划着交流,偶尔递过一块黑面包,或是分享一小壶伏特加,冰冷的车厢里渐渐腾起暖意。
在东北的中转站,武器被分门别类,再装上南下的列车。战士们排着队领取新武器,抚摸着步枪上的烤蓝,感受着坦克引擎的震动,眼里的光比太阳还亮。有个刚参军的新兵,第一次摸到冲锋枪,激动得手心冒汗,老班长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好练,更别辜负了脚下的土地。”
这些从远东来的武器,很快出现在各个战场。步枪的枪声在阵地里回荡,坦克的履带碾过鬼子的据点,每一次射击、每一次冲锋,都带着力量。当老毛子的军官在电报里看到“我方用支援的坦克突破日军防线”时,他笑着给中国同志回电:“祝贺你们取得胜利,同志。”
留在旅顺口那些小鬼子舰船跟商船,部队也接派人接收了。这样也免除了部队海军筹建初期没有一艘舰船的尴尬局面,跟另一个世界的结果大不一样。旅顺口的海风吹得人脸上发紧,码头边停靠着的舰船让前来接收的战士们心里滚烫。几艘鬼子的驱逐舰甲板上的太阳旗被扯下时,带着布料撕裂的脆响;旁边的商船更显庞大,货舱门敞开着,里面还堆着没来得及运走的军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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