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广岛和长崎的两声巨响,终于敲碎了日本侵略者最后的顽抗。当小鬼子投降的消息传出时,无论是硝烟未散的战场,还是乡村,到处都是震天的欢呼。有人上街庆祝,有人抱着战友哭成一团,还有老人对着祖宗牌位磕头,嘴里念叨着“祖宗保佑,小鬼子投降了”。
可这欢呼还没散尽,阴影就悄然而至。陪都的那个组织,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在江南对我们的队伍下了黑手。那些刚从抗日战场上下来的战士,还没来得及洗去征尘,就倒在了“自己人”的枪口下。鲜血染红了刚抽芽的稻田,也染红了虚伪的承诺。
重庆的谈判桌上,烟雾缭绕。我们的首长为了和平,一次次让步,可对方的胃口越来越大,眼里的贪婪藏都藏不住。他们一边握手言和,一边偷偷调兵遣将,把枪口对准了曾经并肩抗日的同胞。直到那架载着我们几位首长的飞机坠毁,所有的幻想都碎了。
谈判破裂的消息传来,就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曾经一起打小鬼子的枪,如今要对准彼此;曾经互相掩护的战友,如今要在战场 相互厮杀。四合院,天刚擦黑,院里的灯刚亮起几盏,贾张氏的哭声就像颗炸雷,在四合院上空炸开了。她进易中海家的家中,跪了下来,双手拍着大腿,哭嚎声穿透了各家的窗纸:“没法活了啊!老贾走了,我跟东旭娘俩快饿死了啊!”
邻居们闻声出来看,闫埠贵扶着眼镜嘀咕:“前阵子不还见她买肉了吗?”话没说完就被老伴拽了拽袖子,示意他别多嘴。
贾张氏哭了一阵说,“他易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你是院里的老人,德高望重,你得给我们娘俩做主啊!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你就开个全院大会,让大伙捐点钱粮,救救我们吧!”
易中海手里的烟啪”掉在地上,眉头拧成个疙瘩:“你这是干啥?起来说。前阵子不是刚……”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四百大洋的事不能露。“前阵子那点家底早空了!”贾张氏嗓门更高了,“东旭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天天喝稀粥哪行?我这当娘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饿瘦吧?他易叔,你就当积德行善,开个会吧!”院里的人越聚越多,都站在门口探头看。易中海叹了口气,拉起贾张氏:“行了,别哭了。明儿晚上,就在院里开个会,大家伙商量着来。”贾张氏一听这话,哭声立马小了,抹着眼泪说:“还是他易叔心疼人。”转身出门时,脸上那点泪痕还没干,脚步却轻快了不少。
第二天晚上,院里的石榴树下摆了张桌子,邻居们围着坐。贾张氏坐在最前头,低着头用袖子擦眼睛,时不时抽噎两声。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老贾不在了,贾家是难,大伙有能力的,就帮衬一把,多少不限,全凭心意。”没人吭声。何大清刚想说什么,被吕文冰拉了拉衣角。贾张氏见没人说话,又开始哭:“我知道大伙不容易,可东旭才十几岁啊……”“我捐十斤面米。”加二块大洋。易中海先开了口,从家里拎出个布包放在桌上。有了头,其他人也跟着动了。闫埠贵捐了一斤玉米面,刘海中看到易中海捐了那么多东西,心想不能比过去,咱们也是要做领导的人,他就说我也捐十斤面粉,两块大洋。,何大清让吕文冰端来十斤玉米面。然后院里的人也捐了东西。东西在桌上堆了一小堆。贾张氏看着那些粮食和钱,脸上挤出点笑:“谢谢大伙,谢谢大伙。”心里却在嘀咕:这点东西哪够?还不如我那箱子里的大洋零头多。散了会,易中海看着贾张氏拎着粮食回家的背影,心里像堵了团棉花,他知道这出戏唱得没意思。贾张氏在家里数了数大洋,脸上露出点得意的笑,又把布包塞回箱底,拍了拍:“有这些,还愁啥?那些傻子捐的粮食,刚好够我们家吃一阵子。”
何雨柱站在院里,看着贾张氏拎着募捐来的粮食和钱进屋,眉头拧成个疙瘩。老贾刚走没多久,厂里明明有说法,怎么可能让孤儿寡母真的过不下去?他心里犯嘀咕,却没当场说破,只觉得这事儿透着股不对劲。
夜深了,院里的灯一盏盏灭了,何雨柱躺在炕上,心里那点疑虑越来越重。他悄悄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西侧房的方向,意念一动——他倒要看看,贾张氏到底藏着什么猫腻。意识漫过西侧房里,看到樟木箱底下白花花的大洋在暗夜里闪着冷光,足有几百块,旁边还躺着个金戒指,圈口磨得发亮。
何雨柱在心里骂了句“不要脸”,看着那大洋,气不打一处来。贾张氏拿着抚恤金不说,还骗院里街坊的血汗,实在可恨。他意念微动,那布包里的大洋和金戒指像是被无形的手拎着,进入他空间里面。做完这一切,何雨柱意识收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西侧房里,贾张氏睡得跟猪一样完全没察觉箱底的宝贝已经没了踪影。何雨柱躺回炕上,他没打算把这事说出去,只想着让贾张氏吃点教训,别再想着坑蒙拐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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