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不如帮我买个工作?”闫解成眼睛一亮。
“我哪来的钱给你买工作?”闫埠贵道:“自己攒去!转身往院外找媒婆去了。
另一边,何雨柱和娄晓娥拎着糖盘到了关家。关大爷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工人,接过糖时只点了点头:“恭喜。”关大妈却热络些,拉着娄晓娥的手夸了几句“俊姑娘”,屋里的小子也跑出来,怯生生说了句“恭喜柱子哥”,何雨柱笑着塞了把水果糖给他。
到了中院,敲开易中海家的门,何雨柱就说一大爷我结婚了,过来派一下喜糖。易中海看着他们两人,脸色沉了沉:“柱子,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商量?”
何雨柱脸一黑,语气硬了几分:“一大爷,我敬您才叫一声大爷,您既不是我长辈,也不是我爹妈,我结婚凭啥要跟您商量?”
易中海被怼得噎住,胸口起伏着,转身进了屋“砰”地关了门。易大妈赶紧出来打圆场,拉着娄晓娥的手笑:“别理他,老东西今天犯倔。恭喜你们,祝你们早生贵子。”
正说着,西厢房的贾张氏颠颠跑出来,眼睛直勾勾盯着糖盘:“柱子啊,结婚啦?恭喜恭喜!”说着两手就往盘里抓。
“贾大妈,别用手抓,我给您拿。”何雨柱赶紧端起盘子躲开,“您这一把抓完了,后面的街坊还咋分?”
“你都当主任了,还这么小气?”贾张氏撇着嘴,“派个糖都抠抠搜搜的!”
秦准茹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抱着孩子,见这情形,赶紧打圆场:“妈,柱子结婚是好事,别这样。何雨柱抓了一把糖递过去,贾张氏还嫌少,嘴里嘟囔个不停。
何雨柱眉头一拧,眼神骤然冷了下来,那股子在杀敌练出的煞气瞬间涌了上来。贾张氏被他一瞪,后半句牢骚卡在喉咙里,莫名打了个寒颤,悻悻地转身回屋了。
娄晓娥悄悄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角,他这才缓过神,深吸一口气,牵着娄晓娥,往后院走去,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把方才的不快冲淡了些。到了许大茂那里,许大茂还没起床,敲了许大茂门,就声:大茂快起床。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声音,直接打开门,一看何雨柱跟娄晓娥,而许大茂看到娄晓娥的时候,被她漂亮的模样惊呆了。”何雨柱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语气带着点护犊子的硬气,醒醒看啥呢,“这是我媳妇娄晓娥。许大茂问:你媳妇?对呀,我昨天结婚了。今天过来给你派一下喜糖。许大茂马上反应过来了,他说恭喜恭喜。其实许大茂想的,毕竟何雨柱是自己的发小。虽然何雨柱和娄晓娥结婚了。也不敢说啥,心里面想着,到时候我也娶一个漂亮的媳妇。话又说回来,在另一个世界的电视剧里面,娄晓娥准备介绍给许大茂的,而在这个世界没有介绍给他呢?那是因为娄振华把那些佣人跟护院全部遣散了,所以没有许大茂他妈在家里面做佣人。而且又有何雨柱的出现,肯定是轮不到许大茂。何雨柱拿根烟给许大茂,然后给了糖果后。就到了二大爷刘海中家门口敲门,门“哐当”一声开了,刘海中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干部服,见了何雨柱立刻挺直腰板:“哟,是何主任啊!这是……”
“二大爷,给您道喜来的。”何雨柱笑着扬了扬糖盘,“这是我媳妇娄晓娥,昨天刚结的婚。”
“恭喜恭喜!”刘海中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拉着何雨柱的手往屋里让,“快进来坐,让你二大妈沏茶!晓娥姑娘看着就是福相,柱子好福气啊!”他唾沫横飞地说着场面话,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大儿子刘光齐正盯着娄晓娥看,当即瞪了过去:“看啥看?还不快给你柱子哥和晓娥嫂子搬凳子!”
刘光齐悻悻地收回目光,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何雨柱的媳妇也太好看了。一旁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正蹲在地上玩弹珠,被刘海中一脚踹在屁股上:“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喊人!”俩孩子吓得一哆嗦,赶紧怯生生地喊了声“柱子哥好,嫂子好”。
从刘海中家出来,最后去了后院老太太那里。老太太正坐在炕头纳鞋底,见两人进来,立刻放下针线,拉着娄晓娥的手不放:“好孩子,快让我瞧瞧。”她摸了摸晓娥的手,又看了看她的眉眼,笑得合不拢嘴,“真是个俊姑娘,配我们柱子正好。”娄晓娥红着脸给老太太递糖,老太太吃一颗糖:甜丝丝的,你们俩早点生小孩,奶奶帮忙帮你们带。”
把该派的糖都分完,两人回到东跨院,关上角门的那一刻,仿佛隔绝了另一个世界的喧嚣。何雨柱拉着娄晓娥在石桌旁坐下,从三大爷的“算计经”讲到二大爷的“官迷心”,又说了贾张氏的贪小便宜和易中海的弯弯绕。
娄晓娥听得眼睛越睁越大,:“院里的人……都这样?”
“人心复杂呗。”何雨柱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往后咱们少跟他们掺和,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娄晓娥点点头,忽然笑了:“有你在,我不怕。”
阳光穿过树叶落在石桌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些大院里的纷纷扰扰,仿佛都被这片刻的安宁轻轻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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