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何雨柱笑了,“三楼,中间户,明天就让人带您去看房。”
从闫家出来,何雨柱往中院走。贾家的门虚掩着,秦淮茹正蹲在院里择菜,见何雨柱进来,秦淮茹赶紧站起来,手里还攥着把菠菜:“柱子,你来了。”
“秦姐,忙着呢。”何雨柱看着院里的景象,跟几年前没太大变化,只是窗台上多了台黑白电视。
“刚从超市买的菠菜,新鲜。”秦淮茹擦了擦手,“听说三大爷也跟你换房了?”
“嗯,换了套100平的。”何雨柱点头,“院里现在就剩您家和三大爷家了,您没想过换换?”
秦淮茹低下头,声音有点轻:“我跟棒梗住着挺好的。这院住惯了,街坊都熟,搬走了怕不自在。
何雨柱看着她鬓角的白发,心里叹了口气。秦淮茹这辈子不容易,丈夫早逝,拉扯着棒梗他们长大,他从兜里掏出串钥匙:“这是‘福顺园’一套一楼的钥匙,120平,四室一厅。您先拿着,啥时候想搬了就搬过去,给棒梗当婚房也行。”
秦淮茹赶紧摆手:“我不能要……”
“拿着吧。”何雨柱把钥匙塞到她手里,“”他笑了笑,“再说,那小区的超市是我开的,您去上班。”
秦淮茹捏着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眼眶有点热。这些年,何雨柱明里暗里帮了她家不少,“那……我谢谢柱子你了。”
出了95号院,夕阳正斜斜地照在胡同口的老槐树上。何雨柱望着那座熟悉的院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曾经挤满了人的大院,如今只剩下几户人家,那些争吵、算计、互帮互助的日子,像褪色的年画,慢慢淡了。
他想起许大茂在新家阳台上的得意,想起闫埠贵算完账后的满足,想起秦淮茹捏着钥匙时泛红的眼眶,忽然觉得,盖再多的小区,定再多的规矩,说到底,不就是想让这些跟他一起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人,能住得舒坦点,笑得开心点吗?
贾家搬走以后,南锣鼓巷 95 号大院就剩下一大妈跟聋老太太。何雨柱把一大妈跟聋老太太接到东跨院那边住,起码有他老妈吕文冰可以照顾。毕竟两个老人也老了,龙老太太岁数也来了。
东跨院的暖阳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长方形的光斑。聋老太太坐在藤椅上,手里攥着个暖水袋,吕文冰正给她削苹果,一大妈则在旁边纳鞋底,针脚细密匀实。何雨柱刚从工地回来,带着身尘土,一进门就被聋老太太拽住了胳膊。
“柱子,过来。”老太太的声音有点含糊,耳朵背,说话总带着点大声,“我跟你说个事。”
何雨柱挨着她坐下,娄晓娥端来杯热茶:“奶奶,慢慢说。”
聋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干枯的手指关节有点变形:“我那后院的房子,房产证在我枕头底下压着呢。等我走了,就给你。”她晃了晃脑袋,像是怕他听不懂,“过户,写你的名。”
何雨柱心里一暖,又有点发酸:“奶奶,您别想这些,好好活着,享几年福。”
“我都八十多了,活够本了。”老太太笑了,脸上的皱纹挤成一朵花,这点东西,算我老婆子谢你的。”
一旁的一大妈也放下针线,轻声说:“柱子,我那间房也给你。我无儿无女,你跟晓娥待我比亲人还亲,将来我走了,东西留着也是浪费。”
吕文冰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你们啊,就别操这些心了。柱子说了,给你们养老送终,房子的事不用急。”
何雨柱点头:“就是。东跨院多好,有暖气,有热水,比老院舒坦多了。你们就安心住着,别的啥都不用想。”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有了个主意。南锣鼓巷95号院如今空了,贾家搬去“福顺园”后,院里就剩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的老房子,还有些地震后搭的棚屋没拆,墙皮剥落,杂草丛生,看着实在揪心。那院子承载了他大半辈子的记忆,不能就这么荒着。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去找了居委会的老张。老头在门口晒太阳,见他来,赶紧起身:“柱子,稀客啊。”
“张大爷,跟您打听个事。”何雨柱递过去根烟,“95号院的西跨院,现在归谁管?”
老张咂了口烟:“那破跨院啊,早没主了。解放前是个药铺的仓库,后来药铺黄了,就一直空着。地震的时候塌了半边,这些年没人管,成了堆破烂的地方。”他看着何雨柱,“你问这个干啥?”
“我想买来修修。”何雨柱说,“把整个95号院都重新弄弄,老祖宗留下的院子,荒了可惜。”
老张眼睛一亮:“你要买?那可太好了!我这就带你去房管局,手续都在那儿压着呢,正好给你办了。”
房管局的手续办得出奇顺利。西跨院早就被列为危房,没人愿意接手,何雨柱愿意买来修缮,还承诺保留老格局,工作人员当即就办了过户,收了买房的钱。拿着崭新的房产证,何雨柱站在西跨院门口,心里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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