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水还沾在月见草的花瓣上,林野已经拿着小铲子在院墙边忙碌了。佐助给的紫色花籽被小心地捧在手心,像一粒粒饱满的星辰,透着即将绽放的生机。他在月见草旁边挖了个小小的坑,将花籽均匀地撒进去,再盖上松软的泥土,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个易碎的梦。
“埋得太深会不发芽的。”
熟悉的声音从院墙那边传来,林野抬头,看到佐助正趴在墙头上,手里还拿着个喷水壶。晨光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揉了碎金。
“那这样呢?”林野用铲子轻轻扒开一点泥土,露出半颗花籽。
佐助点点头:“差不多了,浇水吧。”
林野接过他递来的水壶,壶口还带着微凉的水汽。他小心地往土里洒水,水珠落在泥土上,慢慢渗进去,仿佛能听到花籽在土里舒展的声音。院墙那边,佐助也拿起自己的水壶,给月见草和新种的花籽浇水,动作同步得像照镜子。
“千叶说这花叫‘紫星’,”佐助说,“花期和月见草差不多,开的时候像星星落在草丛里。”
林野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淡黄色的月见草和紫色的紫星花挤在一起,风一吹,像一片流动的星河,心里突然暖暖的。“一定会很漂亮。”
训练时,两人的话题总离不开花。休息时,林野会拿出小本子,记下紫星花需要的光照时间;佐助则会从忍具包里翻出晒干的草药,说烧成灰能当肥料,让花开得更艳。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林野好奇地问。
“以前帮家里种过菜。”佐助的耳尖微微泛红,像是想起了什么温暖的往事。
鸣人凑过来,看着他们的小本子,一脸茫然:“你们在研究什么?比忍术还认真。”
“种花啊。”林野笑着说,把本子往他面前凑了凑,“你看,这是紫星花的样子,是不是很漂亮?”
鸣人皱着眉看了半天,摇摇头:“还不如烤肉好看。”
小樱在一旁笑着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就知道吃。”
林野和佐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像有暖流淌过心底。
傍晚浇水时,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林野蹲在院墙边,看着新种的花籽所在的地方,泥土还是平整的,没有任何动静。“是不是不发芽了?”他有些担心地问。
佐助也蹲下来,仔细观察着泥土的表面:“还没到时间,紫星花发芽慢,要耐心等。”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林野的头发,“就像你当初等月见草开花一样。”
林野的心跳漏了一拍,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夕阳的光在彼此眼底跳跃,像藏着细碎的火焰。“有你一起等,就不觉得慢了。”
佐助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水壶,又给泥土浇了点水。
夜色渐浓,林野坐在窗台前,看着院墙边的两株月见草。淡黄色的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在对他眨眼睛。他想起佐助说的话,想起两人一起埋下花籽的瞬间,心里突然充满了期待。
也许紫星花发芽很慢,开花很晚,但只要身边有这个人一起等待,再长的时间也会变得值得。就像他们之间的心意,从最初的懵懂到如今的清晰,一步一步,踏实而坚定,在日常的点滴里,慢慢生长,愈发深厚。
他知道,当紫星花终于绽放的那天,一定会像佐助说的那样,像星星落在草丛里。而他和身边的这个人,会一起站在花前,看着星光与花色交融,把这个瞬间,变成记忆里又一份温暖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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