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沈文琅找了一圈都没看见高途。
朱秘书说高途十分钟前就该回来了,可他问遍了在场的人,都没人见过他。
手机打过去没人接,沈文琅的耐心一点点耗尽,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他讨厌这种找不到高途的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连应付合作方的心思都没有。
“沈总,要不要我去楼下找找?”朱秘书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我去三楼看看。”沈文琅把红酒杯放在吧台上,转身往电梯口走。
他记得高途去了三楼送合同,或许是遇到了什么事。
电梯到了三楼,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宴会厅的音乐隐约传来。
沈文琅往前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步。
空气中飘着一股Omega的信息素,甜得发腻,却又带着点清冽的鼠尾草香,像极了高中时他在器材室后闻到过的味道,只是那时太淡,他没放在心上。
他皱着眉顺着信息素的方向走,最后停在临时休息室门口。
门是锁着的,可信息素却从门缝里钻出来,越来越浓郁。
沈文琅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烫。
他居然被动进入了易感期。
这种情况很少发生,除非遇到能强烈吸引他的Omega信息素。
沈文琅的指尖抵在门板上,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毕竟他一向讨厌Omega的纠缠,可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连心跳都在跟着信息素的节奏加快。
他想起爸爸沈钰说的“Alpha总会被命定的Omega吸引”,又想起去世的Omega爸爸应翼,心里的烦躁更甚。
“别想这些。”他低声骂了句,却还是没忍住,用备用房卡刷开了休息室的门。
门开的瞬间,浓郁的鼠尾草香扑面而来,沈文琅的理智瞬间崩塌。
他反手关上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门缝漏进来的光,能看见地上蜷缩着一个人影。
穿着深灰色西装,身形纤细,看起来很脆弱。
“谁让你在这里的?”沈文琅的声音带着易感期的沙哑,却依旧带着惯有的强势。
地上的人没回应,只是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像小猫一样,勾得他心尖发颤。
沈文琅一步步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想把人扶起来。
手刚碰到对方的肩膀,就被猛地抓住手腕。
那人的手很烫,带着点颤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别碰我……”
熟悉的声音让沈文琅的身体一僵,这声音……像高途。
可他很快摇了摇头,高途是Beta,怎么可能有Omega信息素?
一定是易感期产生的错觉。
他用力甩开对方的手,伸手捏住那人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黑暗中,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见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像蒙着雾的星星。
鼠尾草香越来越浓,沈文琅的腺体烫得厉害,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低头吻上了那双颤抖的唇。
高途的身体瞬间绷紧,眼泪顺着眼角掉下来。他想推开沈文琅,可发热期的燥热让他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沈文琅的吻越来越深。
带着酒气和焚香鸢尾的味道,侵占他的呼吸,让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沈文琅的手顺着他的西装领口往下滑,指尖蹭过他的皮肤,带着滚烫的温度。
高途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这种熟悉的触感。
沈文琅的指尖有薄茧,是常年打篮球和翻文件磨出来的,和他以前帮沈文琅抄笔记时,不小心碰到的感觉一模一样。
“别……沈文琅,你别这样……”高途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哀求。
他知道自己不该叫出沈文琅的名字,可意识已经不受控制,只剩下本能的求救。
沈文琅的动作顿了顿,心里的烦躁更甚。这个Omega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难道是故意混进酒会接近他的?
可这念头很快就被易感期的燥热淹没,他咬着高途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既然敢在HS的酒会上失控,就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高途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想解释,想告诉沈文琅自己不是故意的,想让他看看自己领口的鸢尾花胸针,看看那是他送的,可话到嘴边,却只能变成细碎的呻吟。
沈文琅的吻落在他的颈窝,避开了后颈松动的抑制贴,那是他唯一的伪装,此刻却像个笑话。
休息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热,鼠尾草和焚香鸢尾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像两条纠缠的藤蔓,把两人紧紧裹住。
沈文琅的动作很粗暴,带着易感期的失控和Alpha的强势,却在碰到高途颤抖的身体时,下意识放缓了力道,好像怕碰碎什么珍贵的东西。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种小心翼翼,和平时对待其他Omega的冷漠,完全不一样。
高途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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