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让一个死人救活自己。”
我眯眼。“你在暗示什么?”
“我在暗示——你母亲没死。”
我拳头猛地攥紧。
“你胡说。”
“1985年,她的确被宣告死亡。”沈哑平静地说,“但她的意识被孢子捕获,上传到了初始节点。她不是死了,是被‘存档’了。”
“放屁。”
“你不信?”他抬头,“那你以为,为什么每次你使用‘痕迹回溯’,看到的都是她的脸?系统在调用她的数据模板。”
我喉咙发紧。
“所以……我脑子里的记忆闪回……”
“不是你的记忆。”沈哑说,“是她的。”
我眼前一黑。
不是眩晕,是认知崩塌。
我破的每一个案,用的每一个能力,都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记忆上。
我不是陈默。
我是她意识的回声。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声音发哑。
“烧了它。”沈哑说。
“烧什么?”
“烧掉这个逻辑闭环。”他指向焚化炉,“让系统失去能量源。孢子靠你的情感运行,你只要停止‘相信’,它们就会饿死。”
“怎么停止相信?”
“否定自己。”他说,“否认你破的每一个案,否认你获得的每一个能力,否认你存在的意义。”
我冷笑。“这不等于自杀?”
“不。”他摇头,“这等于重生。”
我盯着焚化炉,倒计时还在走:00:13:14。
但这一次,我知道那不是时间。
是心跳。
我的心跳。
系统在用我的生命维持运行。
我抬起手,把电子表从手腕上扯下来。
表带断裂的瞬间,左眼突然刺痛。
不是痛,是“看”。
我看到了。
无数个我,站在无数个焚化炉前,推着无数具尸体进去。有的穿警服,有的穿校服,有的根本就是小孩。
平行世界。
量子纠缠。
每一个我,都在完成同一个仪式——献祭。
“这就是代价。”沈哑说,“你不是一个人在破案。你是所有时间线上的‘陈默’的集合体。孢子靠你们的痛苦活着。”
我闭上眼,再睁开。
左眼视野已经变了。
像素化,像老电视信号不良。
但我能看见。
看见孢子的逻辑链。
看见系统的漏洞。
看见——
焚化炉内壁,刻着一行小字:
“烧了它,或者成为它。”
我笑了。
“这次,我不选。”
我把电子表砸向焚化炉控制台。
碎片飞溅的瞬间,紫色火焰从炉口喷出,直冲天花板。
火焰不是向上烧,是向内卷。
形成黑洞。
我左眼的像素裂纹蔓延到鼻梁,视野里开始闪现其他世界的我——他们全在走向焚化炉,像被磁铁吸住的铁屑。
而我,站在原地,手指抠进掌心,血流不止。
“我不去。”我说。
“我不信。”
“我不献祭。”
黑洞旋转得更快。
我的左眼,开始量子化。
我能感觉到,意识在被抽离。
但在彻底消失前,我听见一个声音——
不是林晚秋,不是沈哑,不是系统。
是我的。
但又不像我。
它说:
“你终于明白了。”
我的手指,还插在电子表的残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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