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长椭圆形,边缘有细锯齿,脉上有疏刚毛;核果浆果状,扁球形,鲜红色。
沈宁玉立马拿出刚刚经过厨房窗台顺手拿下的那片叶子和书中图片进行比对,发现和书中图片的叶子一摸一样。
还有记忆中的小红果,沈宁玉有八成的概率确定就是人参,一时间她心中狂喜。
小玉,吃饭啦!木门被轻轻叩响,五哥沈书的声音裹着晨雾透进来。
沈宁玉在空间内听到屋外的声音,立马从空间闪身出来。
沈宁玉应了一声,拉开房门,看见少年倚在门框边,发梢还沾着山间带来的露珠,粗布短打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晒成小麦色的小臂。
“大爹猎了山雀,再不去汤都凉了。看见她开门,少年直起身,急忙道。
晨风裹着灶间热气扑面而来,混着黍米粥特有的焦香。
沈宁玉迈进堂屋时,晨光正斜切过门槛。
母亲沈秀端坐主位,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生了华发。
玉姐儿发什么呆?大爹赵大川的嗓门震得陶碗嗡嗡响。
他挽起的袖口露出肌肉虬结的小臂,新缠的麻布渗着暗红——定是昨日进山受的伤。
“大爹爹,您手臂怎么受伤了?”沈宁玉担心的问道。
“哦,没事,不小心刮的,玉姐儿,赶紧坐下吃饭。”赵大川一脸的不上心,
沈宁玉皱了皱眉头。
看来得把家里的水换成空间里有灵泉水。
五哥忙拽她入座。沈宁玉挨着五哥坐下,木桌对面三哥沈石。
不用想,估计碗里都没水。
“来,快吃”说着大爹爹就递给她一碗浓稠的黍米粥。
沈宁玉看看碗里的黍米粥,看到对面三哥碗里都是水的粥,又看看五哥的碗里都能看见碗底的几粒米。
粗瓷盘里六个黑乎乎的饼挨挨挤挤,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焦黄表皮裂着细纹。
沈宁玉注意到最边上那个格外浑圆——定是特意给她留的。
她拿起饼才咬了一口,就想吐掉,跟现代的饼完全不是一个口感,干硬粗粝,还混着米壳,喉咙都有点刺痛。
感觉自己都有些吃不下去,
“爹爹,给你吃”沈宁玉掰了一大半饼递给亲生父亲。
“玉姐儿,爹不饿,你身子刚好一点,多吃点”赵大川微笑着回答。
“那不行,爹爹您的手臂都受伤了”沈宁玉直接把饼放入赵大川的碗中。
全家人都有点讶异地看着她。
沈宁玉也不是很在意,她跟原主肯定是有所差别的,如果叫她一直装,她也不是很乐意。
都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是过得顺心的比较好。
玉姐儿长大了。母亲沈秀忽然轻笑,眼尾细纹里盛着晨光,知道心疼爹爹们了。
大爹赵大川重重放下陶碗,起身时带翻的木勺在泥地上滚了三圈。
等下我去把后院的篱笆修修,怕到时候后山有野猪冲下来。”他古铜色的脖颈泛起潮红,粗粝手掌蹭了又蹭。
“爹,我和老二也去”大哥沈林说到。
沈宁玉虽然很想让这个身体父亲休息,但是也知道不太可能。
村子后面是大山,这是古代,野兽估计很多。
沈宁玉穿过来的这半个月,也没出家门,她在家里四周都有转过。
房子是座土屋,屋顶是茅草盖的,后面有个院子,四周圈了篱笆墙,后面有两个垮掉的缺口。
沈宁玉思绪回过神来,望着饭桌上狼吞虎咽的哥哥们,喉头发紧。
三哥沈石正用舌头舔着碗底的米汤。
晌午我去趟镇上。
二爹孙河突然开口,“张裁缝说那批绢帕若是赶在入冬前绣完,每匹多给五文钱。
我与孙二哥同去。
三爹林松忽然起身,月白长衫下摆扫过掉漆的条凳,书肆掌柜要的《千字文》抄本还差三卷。他袖口沾着墨渍。
母亲沈秀放下豁口的陶碗,指节敲在榆木桌面的裂纹上:后山那片坡地该翻土了,老大带着老四去。
她鬓角的白发在晨光里泛着银,眼窝深陷却仍挺直腰板,老五跟着你大爹修篱笆,老二老三...
我想去后山!
沈宁玉突然出声,堂屋里霎时寂静。
五哥沈书手里的木勺掉进粥碗,溅起的汤水在他洗得发白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
大爹赵大川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胡闹!上月刚摔下山崖,这伤还没好利索...
他粗糙的大掌重重拍在桌沿,震得陶罐里的山雀汤泛起涟漪。
让玉姐儿去吧。
三爹林松突然开口,惊得灶膛里蹦出几点火星。“有老大老四看着,不妨事。
喜欢穿到古代娶多夫请大家收藏:(m.x33yq.org)穿到古代娶多夫33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