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大理寺传个话。”梦雪的声音冰冷刺骨,“就说清河崔氏教女无方,其女忤逆主上,罪加一等。让他们把崔德海的左手,给我剁下来,明日一早送到府里来。”
“是。”婆子没有半分迟疑,转身就要走。
“不要!!”
崔莺莺彻底崩溃了。
她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死死抱住梦雪的脚踝,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哭嚎。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我听话!我什么都听!!”
她一边哭喊,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慌乱地在地上摸索,捡起那根沾了草屑的玉器,紧紧地攥在手里,仿佛那是什么救命的稻草。
“我学……我现在就学……”
梦雪垂眸,看着脚下这个已经毫无尊严可言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厌恶。
她对那个婆子挥了挥手。
婆子会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柴房里,只剩下崔莺莺压抑不住的、绝望的抽噎声。
柳如嫣走上前,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衫,重新蹲下身,用手帕擦了擦崔莺莺脸上的泪水和灰尘。
“这就对了嘛,崔小姐。”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娇媚的语调,“早这么听话,何必受这番惊吓呢?夫君只是想让你学点新东西,又不是要你的命。”
崔莺莺像个坏掉的木偶,任由她摆布,眼神空洞地看着虚空,不再有任何反应。
这一次,柳如嫣没有再碰她。
“自己来。”梦雪冷冷地命令道。
崔莺莺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柴房里昏暗的油灯,映着她惨白如纸的脸。她的手,在自己的控制下,带着那件冰冷的玉器,缓缓地、屈辱地,探向了自己身体
那是一种比死更难受的酷刑。
她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高高在上的清河贵女,在用最鄙夷、最怨毒的目光,审判着这具肮脏的身体;另一半,则是卑贱如尘泥的囚奴,为了远方父母的性命,不得不亲手玷污自己。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的动作生涩、僵硬,充满了抗拒。
柳如嫣在一旁,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指点”着她。
“不对,再往下……就是那里……感觉到酸胀了吗?别停,继续……你要学会享受这个过程,只有你自己先快乐了,才能让男人更快乐……”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在崔莺莺的心上反复切割。
她闭上眼,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父母在阴冷牢房里咳嗽的身影。
爹……娘……
女儿不孝……
就在这时,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逆着门外清冷的月光,缓步走了进来。
柳如嫣和梦雪的声音戛然而止,立刻起身,恭敬地垂首侍立。
“夫君。”
高自在。
他换了一身墨色的锦缎常服,手里把玩着两颗滚圆的玉胆,神情是一贯的慵懒与散漫。
他的出现,让这间狭小污秽的柴房,瞬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崔莺莺的动作,也猛地停住了。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蜷缩在床角,用被撕破的寝衣,徒劳地遮掩着自己的身体,浑身抖如筛糠。
高自在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柳如嫣和梦雪,最后落在了床上那道狼狈不堪的身影上。
他没有看她的脸,也没有看她暴露的肌肤,视线反而落在了她那只依旧死死攥着玉器的手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慢悠悠地走到那个黑漆描金的方盒前,从里面拿起了那根象牙制的骨器,放在指尖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整个柴房里,安静得能听到崔莺莺牙齿打颤的声音。
过了许久,高自在才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看来,第一课学得还不错。”
他将手里的骨器扔回盒中,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然后,他抬起眼,看向抖得快要散架的崔莺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今晚,到我房里来。”
“让我看看,你都学会了什么新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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