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闸门没有向内爆开,而是向外——向着那条危机四伏的通道内部——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带着净化与排斥力量的能量冲击!
通道深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夹杂着金属扭曲和某种生物痛吼的巨响!那逼近的沉重脚步声和摩擦声戛然而止。
红色的警报符文迅速黯淡下去,闸门虽然严重变形,却暂时没有被突破。枢纽内的符文光芒也黯淡到了极点,仿佛随时会熄灭。
“结……结束了?”老张大喘着气,瘫软在地。
王峰却看着枢纽中心。那具骸骨在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后,似乎变得更加“脆弱”,骨骼上出现了细微的裂痕。而它手中的金属板,则彻底失去了光泽,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略有温度的金属。
“是那位……先民……又救了我们一次……”王峰声音沙哑,对着骸骨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行礼,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与悲凉。
但危机并未真正解除。他们依旧被困在这里,前有未知威胁(虽然暂时被阻),后路(星径)的能量薄膜极不稳定,而且整个枢纽的能量供应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周围的震动和坍塌声并未停止。
“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王峰看着那条通往星径的、光芒黯淡的薄膜,又看了看周围正在缓慢崩塌的环境,“或者,至少给何雨柱同志他们报个信……”
他目光落在彻底黯淡的金属板上,心中一动,走过去,尝试着像之前一样,用手触摸板面,集中精神想象何雨柱的样子,想象归源之地……
没有任何反应。金属板冰凉,仿佛所有的灵性都已耗尽。
希望,似乎再次变得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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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深夜。
李副厂长和许大茂在中院低声交谈了几句后,便带着那两个随从离开了。但他们临走时,李副厂长有意无意向后院聋老太太屋子方向瞥的那一眼,让躲在窗后的冉秋叶心头寒意更盛。
许大茂送走李副厂长后,并未立刻回家,而是哼着小曲,晃悠到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敲了敲门。
片刻后,门开了条缝,露出三大爷那张精明的脸。
“哟,三大爷,还没歇着呢?”许大茂笑嘻嘻地递过去一根烟。
三大爷警惕地看着他:“许大茂?这么晚了,有事?”
“没啥大事,”许大茂压低声音,“就是跟您通个气。李副厂长刚才来了,很关心咱们院儿的‘安全’问题,尤其关心傻柱家那摊子事。明天厂里保卫科可能要来人。您是一大爷之下院儿里最明事理的人,到时候……该怎么说,您心里得有数。”
三大爷眼神闪烁,接过烟:“傻柱是厂里职工,他家里出事,厂里过问也是应该的。我们能说什么?如实说呗。”
“如实说?”许大茂笑容意味深长,“那当然。不过嘛,有些话,说多说少,怎么说,那就有讲究了。比如,傻柱这次出差,神神秘秘的,连个准信都没有,是不是有点不合规矩?再比如,冉老师一个女同志,单独住着,还招惹来不明不白的人,是不是对院里影响不太好?李副厂长说了,要‘了解困难’,咱们也得把‘困难’说清楚,对不对?”
三大爷听明白了。这是要他在保卫科来的时候,往何雨柱和冉秋叶身上泼点脏水,至少不能帮他们说好话。他有些犹豫,毕竟何雨柱之前整治过他,他有点怵。但李副厂长是厂领导,许大茂又明显搭上了线……
“我就一教书匠,能知道啥?”三大爷含糊道,“厂里问啥我说啥就是了。”
许大茂知道三大爷这是松口了,也不逼太紧,拍拍他肩膀:“得嘞,有您这句话就行。那我先回了,您早点歇着。”
看着许大茂走远的背影,三大爷关上门,眉头紧锁。他掂量着手里的烟,又想起李副厂长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心里七上八下。
后院,冉秋叶轻轻关上窗户缝隙,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沉到了谷底。许大茂果然开始使坏了,还拉上了三大爷。那个李副厂长,更是来者不善。明天保卫科一来,在许大茂的撺掇和三大爷可能的含糊其辞下,会是什么局面?他们会不会以“调查”为名,强行搜查?甚至……带走她?
她不能坐以待毙。何雨柱留给她的那道“祝福”和保护,让她确信他正在为归来而努力。那她也必须为他守住这个“家”,扫清障碍。
她快步走回桌边,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再次翻开父亲笔记,目光快速搜寻。她记得笔记某一页的角落里,似乎提到过一种利用特定频率的声波或能量波动,干扰甚至屏蔽低等级能量探测或追踪的方法……虽然父亲写得很简略,更多是理论推测,但现在任何可能的手段她都要尝试。
同时,她脑中飞快思索着如何应对明天的局面。硬抗肯定不行,她一个人势单力薄。必须借力……找谁?一大爷为人正直,但面对厂里保卫科,他一个退休老工人,话语权有限。何雨水还是孩子。院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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