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瘫在炕上直勾勾盯着房梁。屋里静得瘆人,连平日咋咋呼呼的贾张氏都闭紧了嘴巴。
胸口闷得发慌,翻江倒海般难受,仿佛下一秒就要呕出血来。
踉跄着冲到药箱前,胡乱抓了一把药丸就往嘴里塞。仰着脖子在胸口顺了半天,总算缓过劲儿来。
刚舒服些,贾张氏就冲到院子里,对着秦淮茹破口大骂: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吧!
秦淮茹眼圈通红:妈,我真只是去拿面粉,跟一大爷清清白白,他那种人......
呸!还替他说话?那就是个畜生!贾张氏唾沫星子乱飞。
虽说两人肯定没真发生什么——秦淮茹出去那会儿功夫,怕是连衣裳都来不及解。一大爷也不至于这么不中用。
可全院人都瞧见了,贾家这脸算是丢尽了。往后走在院里,脊梁骨都得被人戳断。想到儿子东旭瘫在床上还要遭人闲话,贾张氏气得肝疼。
气归气,面粉可不能不要。贾张氏把面袋子藏进灶台最里头,防贼似的。棒梗地摔上门,看都没看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心里跟刀绞似的。这孩子被教坏了,往后可怎么得了......
......
后院李伟明家。
李伟明哼着小曲往家走。今儿可算出了口恶气,既让伪君子一大爷当众现形,又叫秦淮茹没脸见人。
这些年受的窝囊气,尤其是那老东西——自打五年前假惺惺给他说媒后,就处处给他使绊子。今天总算讨回点利息。
走到门前,李伟明突然觉得不对劲。往常小黑早该摇着尾巴扑上来了,今儿怎么静悄悄的?
往狗窝一瞧,顿时血往头上涌——小黑口吐白沫,眼瞅着就不行了!
哪个**干的!李伟明拳头捏得咔咔响。这院里会下**的,除了那个丢了魂似的老虔婆还能有谁?
(竟敢对小黑**手!李伟明怒火中烧。算来算去,就数贾张氏嫌疑最大——今儿个她可不就跟丢了魂似的?
李伟明家的后院最近总有人来。
他连忙把**牵进屋。
闻到狗吐出的**带着浓烈蒜味,李伟明马上明白这是有机磷中毒。
既然知道病因,救治就有方向。
虽然当时治疗手段有限,但李伟明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解毒偏方。
他迅速从药箱取出材料配制药剂。
先灌下一大桶肥皂水催吐,
**顿时翻江倒海吐了个干净。
接着灌下刚配好的解药,
没过多久症状就明显好转。
天蒙蒙亮时,
**已经活蹦乱跳。
安顿好爱犬后,
李伟明直奔西单菜市场旁的暗市。
凌晨五点的胡同里,
他压低新买的草帽檐。
这所谓的鸽子市早变了性质——
如今成了见不得光的物资集散地。
粮票、肉票、烟酒票......
计划经济外的硬通货在此流通。
价格虽翻了几番,
却让拮据的人们甘愿冒险。
交易都在破晓前完成,
趁市管员还在睡梦中。
来客都心照不宣:
既要讨生活,也得防着吃牢饭。
这年头的人精神头十足,真要抓鸽子市那些搞投机倒把的,戴红袖章的随时能冲出来逮人。
上头不是不知道鸽子市的存在,睁只眼闭只眼,无非是给老百姓留条活路,让大伙儿能换点紧缺东西。
老北京最大的鸽子市就在这儿,五花八门的玩意儿都能淘到——活鸡活鸭、蝈蝈罐、信鸽、鼻烟壶、老铜钱、雕花鸟笼、文玩葫芦、麻梨疙瘩、山核桃……活像个杂货铺子。
郊区的农民也摸黑赶来,兜里揣着攒下的鸡蛋,竹筐里塞着自家养的鸡鸭,还有从山上套的野兔山鸡,全摆在脏兮兮的麻袋上。
李伟明一进市场就乐了,这跟乡下赶集似的。炸焦圈的油锅滋啦作响,卖糖炒栗子的铁铲哗啦哗啦,牛羊肉摊子飘着腥膻味,布匹杂货和菜摊混在一块儿。天还没大亮,人已经挤得转不开身。
他在犄角旮旯找到个冷清摊位。
案板上摆着堆暗红色的肉,盖着张发黄的报纸。这年头正经人谁吃狗肉?家家都把狗当看门护院的伙计。要是让人知道吃狗肉,脊梁骨都能被戳断,更别说这些肉的来路……
卖肉的裹着破棉袄,狗皮帽子压到眉毛,活像见不得光的特务。
价钱倒是干脆:一块三一斤,爱买不买。
李伟明瞅了眼价——猪肉七毛八,牛羊肉才四五毛,这狗肉快赶上金价了!他没吭声,甩出四张大团结,直接把整条狗扛走了。
摊主哆嗦着接过钱。往常买主都是贼似的割半斤,哪见过这种包圆的主儿?连装肉的蛇皮袋都白送了。
等李伟明背着鼓囊囊的袋子回四合院,天刚蒙蒙亮。院里静悄悄的,只有二大爷坐在八仙桌主位上,捧着个掉漆的搪瓷缸子学一大爷的派头,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李伟明心里门儿清:这帮禽兽今儿要开大会,憋着劲要把他轰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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