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仪器瞬间乱码,滴滴答答响成一片。陈默的机械臂能量条“唰唰”往下掉,红光闪得人眼睛直发晕。林晚晴赶紧抓起红玛瑙,按在星图上,可紫雾太凶猛,眨眼就吞了壁宿的投影。
她急得手心冒汗,想启动声纹导航,嗓子却像堵了棉花,半个音都发不出来——技能突然失灵了。
温度骤降11℃,林晚晴冻得缩脖子,牙齿都在打颤。青铜钥匙的星图投影一帧一帧崩坏,眼看就要散架。郭大爷突然挤进门来,吼破了嗓子:“星图在心里,不在纸上!”
这话像道惊雷,劈得她心头一亮。林晚晴咬咬牙,把滚烫的手掌按在斡包石上——刚才带过来的斡包石碎片,还留着松脂的余温。血混着松脂,“滋啦”一声渗进石头缝里。
旁边的老萨满一直敲鼓,咚咚的节奏,竟和机械臂的警报声莫名合拍,越敲越响。
(老萨满敲鼓的节奏,和机械臂警报声,莫名合拍)
第四节 天河漏星显真身
掌心疼劲儿刚冒上来,斡包石突然亮了。
银线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缠成一张网。32宿的星图浮在半空,蓝白色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玄戈星的光丝像长矛,“噗”地捅破紫雾窟;招摇星的光更绝,直戳窗外的鹰巢——那是柯尔克孜族驯鹰人留下的老窝!
“天河漏了两颗星……”郭大爷攥着烟袋杆发抖,声音都颤了。林晚晴闻着空气里的味,焦香混着甜腥,正是太姥姥冷香丸的味道。
陈默的机械臂突然投影出影像,王秀莲的笔迹,和她刚才画星图的笔迹,一模一样不差毫。老萨满敲着鼓,唱起了《乌钦》说唱:“北斗柄指玄戈开,招摇星动客人来。”
鼓点咚咚响,凑着渐渐弱下去的警报声,竟成了顺耳的调子。紫雾像怕了这声音似的,慢慢往后退,实验室的仪器也逐个恢复了正常。
林晚晴盯着郭大爷的烟袋杆,突然发现上面的两个星标,正是玄戈招摇的模样,分毫不差。
(郭大爷烟袋杆上的星标,正是玄戈招摇的模样)
第五节 鏊子裂缝藏玄机
紫雾退尽时,雨也停了。太阳从云缝里钻出来,漏下几道金光。
林晚晴蹲在煎饼摊前,盯着老鏊子瞅。这口鏊子跟着她好几年,上面的十二道旧裂缝,竟和星图上的十二个关键坐标一一对应。
陈默递来一杯热水:“晚晴,煎饼摊是解码器。”她捧着杯子暖手,心里热乎乎的。掌心的红玛瑙突然亮了,太姥姥的全息影像飘了出来,就站在她旁边。
两人手里的星图,完美重合没偏差。“玄戈是母星标记,招摇是中继站。”陈默的声音轻轻的,怕惊了啥似的。林晚晴瞅着鹰巢的方向,忍不住笑出声——祖辈传的不只是摊煎饼的手艺,还有守护文明的密码。
郭大爷拎着个鹰哨走过来,“吹一声你听听。”哨音清亮亮的,刚好和招摇星的脉冲对得上。远处的鹰巢里,立刻传来一声鹰唳,像是回应。
林晚晴摸了摸鏊子上的裂缝,心里有了主意:下一步,就去鹰巢看看。
(冷香丸混进铁锅灰,才触发了星图的全息投影)
(老萨满的鼓点,是校准星图的量子纠错码,警报声成了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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