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天依站在练习室门口时,指尖还捏着那个印着浅蓝花纹的纸袋,袋里装着给宋亚轩的药方——因为第二天要排练所以本人没有去医院检查,她特意交代管家陈叔去张叔那里把开给宋亚轩的药方拿回来,还反复去确认药材温和不刺激嗓子,又怕助理抓药时弄错剂量,在药方边缘用钢笔标注了“每味药三钱,砂锅慢煮,大火烧开后转小火熬四十分钟”,甚至连“煮好后放温再喝,避免烫到喉咙”的提醒都写得清清楚楚。
她深吸了口气,轻轻推开练习室的门。里面的音乐声瞬间漫了出来,是他们正在彩排的新舞台曲目,节奏轻快却带着少年人的韧劲。少年们穿着统一的黑色练习服,动作整齐划一,丁程鑫正站在队伍前方,对着镜子纠正刘耀文的走位:“这里要再快半拍,跟严浩翔的手势对齐,别慌。”
角落里,宋亚轩没跟着练,只坐在折叠椅上,手里拿着一瓶温水,偶尔清嗓子,眉头微微蹙着——昨天开会时他就有点咳嗽,今天声音里的沙哑更明显了。听到开门声,他抬头看过来,看清是洛天依,连忙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动作快得差点带倒旁边的乐谱架:“您怎么来了?不是说让助理送过来就好吗?”
“刚好要去附近的项目场地顺道过来看看。”洛天依走上前,把纸袋递给他,语气尽量放得自然,避免让他觉得拘谨,“老中医说这方子很温和,专门针对用嗓过度,你让助理今天就去抓药,连着喝三天应该就能缓解。对了,“最近别吃辛辣和生冷的,冰饮也先别碰,熬夜也尽量少熬,不然嗓子恢复得慢。”
宋亚轩双手接过纸袋,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指腹,温温的触感让他耳尖微微泛红。他低头看着纸带上的花纹,又瞥见里面露出来的药方边缘,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让他心里一暖:“谢谢洛总,您想得也太周到了……我还以为就是一张普通的药方呢。”
“细节多注意点总没错。”洛天依笑了笑,刚想再说点什么,一道轻快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洛总!您这也太偏心了吧?只给亚轩送药方,我们这些‘健康人’就没点‘福利’吗?”
是贺峻霖,他刚练完一段rap,额前的碎发沾着汗,手里还捏着个白色的麦克风道具,凑过来时带着点少年人的狡黠。刘耀文也立刻停下动作,凑到贺峻霖身边,眼睛亮晶晶的:“对啊洛总!贺儿说得对,我们也要福利!”
洛天依愣了一下,随即被他们的样子逗笑——平时在项目会议上,她总以“洛总”的身份和他们对接,此刻少年们卸下了面对“合作方”的拘谨,露出了真实的模样,倒让她觉得亲近了不少。她靠在旁边的镜子上,笑着问:“那你们想要什么福利?只要不超出我的能力范围,都满足你们。”
“我要珍珠奶茶!三分糖,多放珍珠!”贺峻霖立刻举手,生怕慢一步,语气里满是期待,“上次丁哥请我们喝的那家酒很好喝,可惜我没喝够。”
“我要奥利奥奶茶!全糖!”刘耀文跟着喊,声音响亮,丁程鑫忍不住回头拍了下他的后背:“喝那么多糖不怕胖?下次练舞跟不上别喊累。”刘耀文吐了吐舌头,却没改口,显然是铁了心要喝全糖的。
张真源从钢琴那边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乐谱,语气温和:“我要一杯绿茶就好,不加糖,谢谢洛总。”他看了眼宋亚轩,补充道,“亚轩要是想喝,也可以喝绿,对嗓子好。”
严浩翔刚调试完手里的合成器,听到讨论也走过来,推了推眼镜:“我要芒果奶昔,少冰。”
丁程鑫最后开口,靠在把杆上,笑着说:“我跟真源一样,绿茶不加糖。”
所有人都报完了,只剩下马嘉祺没说话。他刚和严浩翔确认完舞台的音效,走过来时手里还拿着个笔记本,听到大家都在等他,便抬眸看向洛天依,语气沉稳:“我要一杯温水就好,谢谢洛总。”
洛天依一一记在手机备忘录里,连每个人的特殊要求都标得清清楚楚——贺峻霖“多珍珠”,刘耀文“全糖”,严浩翔“少冰”,张真源和丁程鑫“绿茶不加糖”,马嘉祺“温水”,甚至还特意加了条“宋亚轩:常温绿茶(若想喝奶茶,选常温三分糖,珍珠减半)”。她发消息给助理,又怕助理弄错,特意打电话叮嘱了一遍,才收起手机。
练习室里的音乐还在继续,少年们没因为她的到来停下彩排,反而更投入了些。洛天依坐在宋亚轩旁边的椅子上,没打扰他们。只静静看着。宋亚轩喝了口温水,小声跟她说:“洛总,你要是觉得吵,我可以带你去旁边的休息室等。”
“不用,这里挺好的。”洛天依摇摇头,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舞台设计图上——那是他们为“星海小镇”首演准备的舞台设计,图纸上用彩色马克笔标了LED屏的位置、烟花燃放点,还有成员们的走位路线,看得出来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她盯着设计图角落的LED屏看了会儿,又对比了一下彩排时的舞台模拟效果,若有所思。马嘉祺注意到她的目光,趁着休息的间隙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支笔,指着设计图问:“洛总,你是不是对这个舞台设计有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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