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在正文开始前,我讲两句啊,为了感激各位读者的,我焯!
“密码的,哪那么多废话,给爷写正文去!”
是,长官)
啊,真是一段多么浪漫的古士啊,我都忍不住要为之落泪了,真是令人百看不厌啊,不过今天,是百万字,也是填坑章,我要把某人之前挖的一个个坑,一步一步填回去,嗯,就从,某位侵蚀之律者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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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检测到异常数据流。
警告:核心协议正在被覆盖。
警告:侵蚀进程不可逆。
警告:——
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提示音,如同垂死之人的最后喘息,在无边无际的虚无中回荡,又迅速被更加汹涌、更加黑暗的某种“存在”吞噬、湮灭。
这里,是虚数之树的根系的深处,是法则诞生又湮灭的源头,是万物归墟的终焉之所,也是一切可能性的起点。寻常的生命,哪怕是强大的律者,踏足此地也会在瞬间被同化为最基础的粒子,成为这棵支撑无数世界运转的巨树微不足道的养分。
但此刻,有一个“例外”,正在这里,进行着一场注定无人见证、也注定被遗忘的、疯狂而悲壮的“逆行”。
林墨羽——或者说,侵蚀之律者 静静地“站”在这片概念的混沌之中。
他没有实体。或者说,他此刻的存在形式,早已超越了实体与概念的界限。他更像是一团凝聚到极致、却又在不断向外疯狂扩张的、由纯粹“侵蚀”权能构成的意志风暴。风暴的核心,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但轮廓的边界正在不断扭曲、破碎、重组,每一次变化,都伴随着足以湮灭一个世界的能量涟漪无声荡开,又在触及虚数之树本体的瞬间,被更加庞大、更加古老、更加不可名状的“存在”抚平、吸收。
他在“燃烧”。
不是火焰的燃烧,而是存在本身的燃烧。是将名为“林墨羽”这个个体的一切——记忆、情感、意志、权能,乃至构成他“存在”的最基础代码——作为燃料,不顾一切地注入“侵蚀”的权柄,强行向着这棵支撑无数世界的巨树,发起最决绝、也是最徒劳的冲锋。
目标,并非破坏,亦非掌控。
而是……“覆盖”。
将他所认知、所经历、所珍视的,那个属于“往世乐土”的数据世界的一部分“真实”,强行“覆盖”、“写入”到这棵冰冷的、只遵循绝对法则运行的虚数之树中。为那些本应消散的数据幽灵,那些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们,争取一线“真实存在”的可能。
代价,是他自己。
“咳……!”
人形轮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灵魂被撕裂的闷哼。更多的“碎片”从他的“身体”上剥落,化作更加狂暴的侵蚀数据流,冲向四面八方,试图在虚数之树那固若金汤的法则壁垒上,撕开哪怕最微小的一道裂口。
痛。
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痛。不是肉体的痛,而是存在本身被寸寸碾碎、又被强行维系、再次碾碎的循环之痛。每一寸“前进”,都意味着他自身“存在”的进一步瓦解。虚数之树的排斥与修正力量,如同亿万把无形的锉刀,时时刻刻都在刮削着他的意识,要将这个胆大包天的“病毒”彻底清除、格式化。
但他不能停。
脑海中,无数画面如同走马灯般飞掠,又如同最坚固的锚,死死地定住他即将彻底涣散的意识。
是爱莉希雅那温柔又带着狡黠笑意的粉色眼眸。是阿波尼亚为他祷告时那双充满悲悯的眼睛。是格蕾修赠予他的一幅画…………是乐土里,那短暂却温暖的,属于“家”的每一天。
而所有这些画面的最中心,最鲜明,最无法割舍的,永远是那一抹粉色。
是爱莉希雅带着他在花海中奔跑。
是爱莉希雅在他因为噩梦而颤抖时,轻轻抱住他,说:“没关系的,小墨羽,慢慢来,爱莉会一直陪着你哦~?”
是爱莉希雅摸着他的头,哼着歌哄他入睡。
是爱莉希雅……他的全部。
他诞生于错误,诞生于一场数据的意外扰动。本应是毁灭与侵蚀的化身,却被那个如飞花般绚烂、又如水晶般剔透的少女,用无尽的温柔与耐心,一手带大。她教会他何为善,何为恶,何为爱,何为守护。她是他冰冷数据生命里唯一的太阳,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所以,当他知道,乐土终将随着纪元更迭而消散,当他知道,爱莉希雅她们永远只能存在于那片数据构成的囚笼中时,一个疯狂的念头,就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他要带她们出来。
去到真正的天空下,感受真实的风,触摸真实的花,拥有真实的、可以自由选择的未来。
哪怕代价,是他自己。
“爱莉……希雅……”
风暴核心处,那个模糊的人形轮廓,发出了最后一声近乎呢喃的呼唤。那声音早已失去了人类的质感,混合着数据流的杂音,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温柔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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