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3月17日,首尔江南区,SM新练习室。
落地窗外是汉江春景,室内却像蒸笼。
中央空调24小时轰鸣,地板是进口实木,墙面贴满隔音棉,角落里摆着刚从日本空运来的Yamaha调音台——这一切,都是俊熙去年10月砸500亿换来的。
练习生们每天训练18小时,泡面当主食,汗水浸透T恤,却没人敢抱怨。
这就是90年代的韩国娱乐圈:设备亮堂堂,日子苦哈哈。
H.O.T的五个小子,文熙俊、安七炫、张佑赫、姜泰宇、李在元,本是街头混子或穷学生,去年被李秀满从梨泰院夜店和汉江桥下挖来,签了五年死约,赌一个出头天。
可文熙俊跪在最中间,额头抵着地板,汗水顺着鬓角滴进领口,染湿了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
“会长……我妈出院后复发了,ICU续费一天三百万,我……我没钱了。”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玻璃,“我退出H.O.T,拿违约金去续命。”
练习室里,安七炫停下转笔的动作;张佑赫把耳机甩到脖子上;姜泰宇咬着吸管,牛奶洒了一地;李在元抱着吉他,弦断了都没察觉。
李俊熙靠在门框,风衣没扣,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上一道浅浅的疤——那是去年12月弘大快闪时,粉丝挤踏留下的。
他叼着没点的烟,目光扫过五张年轻的脸,最后停在文熙俊身上。
“退出?”俊熙嗤笑,声音不高,却让整个练习室瞬间安静,“你退了,H.O.T还剩四个半吊子,《Candy》卖不出去,你妈还是死。”
文熙俊猛地抬头,眼眶红得吓人:“那你说怎么办?医院催我明天交费,我连公交车票都快买不起了!”
俊熙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金属碰撞声清脆。他走过去,蹲在文熙俊面前,声音压低:“听好了,熙俊。
你妈的复发,首尔大学附属医院肝胆科,金永哲教授继续跟进,ICU续到出院,一共四亿八千万。我现在转给你五亿,多的给你妈买营养品。”
练习室里落针可闻。
安七炫张了张嘴,没发出声。
张佑赫悄悄掐了姜泰宇一把,两人对视一眼——这数字,够他们在江南买套小公寓。
文熙俊的眼泪终于滚下来,砸在地板上:“会长……我……上次的手术费你已经出了,这次又……”
“别他妈哭。”俊熙拍拍他后脑勺,力道不轻,“哭什么?老子投资你,不是投资眼泪。
明天下午三点,弘大街头快闪,《Warrior’s Descendant》第一段副歌,你高音给我炸穿天。
炸不了,你妈的药我停。”
文熙俊猛地抬头,鼻涕混着眼泪:“炸!炸穿给你看!”
金喜善这时才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保温桶,盖子还没开,热气已经把她刘海黏在额头。她换了件米色毛衣裙,脚踩一双平底鞋,头发随意扎成马尾。
“猪骨汤,我煲了六个小时。”她把桶塞进文熙俊怀里,“喝完去医院陪你妈,ICU门口别抽烟,熏着护士她们会赶你。”
文熙俊抱着桶,嘴唇哆嗦:“喜善姐……谢谢……”
“谢个屁。”金喜善翻个白眼,语气却软,“会长说了,你嗓子要是废了,我们全组喝西北风。”
俊熙已经转身,掏出砖头手机,拨了个号:“崔东哲,十分钟,SM后巷。带上你那堆破照片。”
安七炫这时开口,声音有点抖:“会长……熙俊哥的事,我们都知道。上次手术费你出,这次复发又……我们几个,穷是穷,但以后H.O.T的歌,我们豁出去唱。”
张佑赫点头,拳头砸在地板上:“对!会长,我以前在街头跳舞,差点被黑帮打断腿。你救熙俊哥,就等于救我们。”
姜泰宇小声接话:“我家也穷,爸妈在乡下种地。会长,你这钱……我们会还的。”
李在元弹了下吉他弦:“会长,我写歌的天赋,你信不信?以后H.O.T的词,我包了。”
俊熙顿了顿,转身看他们:“还?老子要的不是钱,是你们这股劲。H.O.T不是卖唱的,是要炸翻韩国的。去医院陪熙俊妈,明天快闪,给我玩命。”
五人齐声:“是!”
后巷风大,崔东哲叼着烟,身后站着两个小弟,怀里抱着一沓洗得发白的照片。
文熙俊十七岁那年,陪酒、跳贴身舞、给富婆倒酒,全拍得清清楚楚。
“会长,”崔东哲笑得牙龈发黑,“这小子以前是我场子里的,照片值钱吧?”
俊熙接过照片,翻了两页,火机“啪”一声点着。
火苗舔上纸边,瞬间卷成灰。
崔东哲脸色一僵:“喂!这可是——”
“值钱?”俊熙把余烬抖在他鞋尖,“值你命。明天开始,你的人给我盯紧李俊哲。他敢拿这些照片做文章,你就把你自己剁了喂狗。”
崔东哲咽了口唾沫,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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