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浪潮自阳介体内每一寸血肉深处喷薄而出,仿佛一座沉寂千年的火山骤然苏醒。
医疗班的忍者们焦头烂额,各种诊断忍术的光芒在他身上明灭不定,却像石沉大海,得不到半点有效的反馈。
监测查克拉流动的仪器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叫,指针疯狂地在危险区域摆动,最终在一声脆响中烧毁了机芯。
“不行!体温已经突破了三十九度八!再这样下去,他的大脑会被活活烧熟!”一名年轻的医疗忍者声音颤抖,汗水浸透了额前的护额。
木叶医院的首席专家,山城医郎,一位头发花白、眼神却锐利如鹰的老者,推开了所有人。
他没有使用常规的医疗忍术,而是将双手覆上了一台连接着阳介太阳穴的精密仪器。
那并非忍具,而是他毕生研究的、用以解读脑电波活动的尖端设备。
屏幕上,两道截然不同的波形图剧烈地交错震荡,彼此撕扯,又诡异地共存。
山城医郎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嘴唇嗫嚅着,吐出的字句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双……双频共振……怎么可能?!”
一半的脑电波清晰地属于人类范畴,活跃而激烈;而另一半,则呈现出一种古老、原始、充满了蛮荒气息的频率。
他飞速地在数据库中进行比对,当匹配结果弹出的那一刻,山城医郎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频率,竟与基因库深处被标记为“禁忌”的、一种早已灭绝的古老猿类基因图谱,有着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七的吻合度!
与此同时,不可思议的异象正在木叶村的各个角落上演。
平日里为了争抢地盘而互相吠叫的流浪狗,此刻却规规矩矩地集合起来,安静地匍匐在阳介家宅邸的大门外,形成了一道沉默的防线。
它们不叫,不闹,只是将头颅深深埋在前爪之间,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肃穆的仪式。
而那些向来慵懒高傲的猫群,则一只接一只地跃上阳介房间的窗台,不论家猫野猫,此刻都摒弃了所有敌意,紧挨着彼此,毛茸茸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玻璃,仿佛在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个昏睡中的少年。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数只隶属于暗部的、以凶猛桀骜着称的忍鹰,竟脱离了主人的召唤,盘旋在阳介家宅的上空。
它们衔来柔软的枝条和羽毛,笨拙却固执地在他的屋顶上搭建着一个又一个简陋的巢穴。
负责监视阳介动向的猿飞未来,站在不远处的树梢上,用颤抖的手在任务卷轴上记录着这一切。
她写下了一句让所有看到这份报告的人都毛骨悚然的批注:“它们不是在保护,更像是在‘悼念’。那种氛围,就如同……死者的守灵。”
而在所有人都无法窥探的意识最深处,阳介正行走在一片无垠的灰烬平原上。
天空是铅灰色的,大地龟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灵魂的痛楚。
一道虚幻的人影在他面前缓缓凝聚,身披长袍,手持锡杖,背后悬浮着六枚黑色的勾玉。
那双轮回眼洞悉万物,仿佛承载了自创世以来的所有时光。
“六道仙人……”阳介的意识体喃喃自语。
“你触碰到了被世界刻意掩埋的真相,孩子。”那声音苍老而悠远,像是穿过千年森林的风,“你以为尾兽是什么?是查克拉的聚合体?是带来灾厄的野兽?”
仙人的残念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悲哀:“不,它们不是。它们是我们兄弟分离之前,我母亲……她残留于世的情感碎片。”
他抬起手,指向铅灰色的天际。
天空如镜面般破碎,一道道裂痕中,浮现出一幅幅被岁月尘封的画面。
画面中,二尾猫又并非焚城的妖物,它正优雅地蹲坐在雨隐村的学堂里,用火焰凝成的爪尖,在一个小女孩的手心上教她写字,眼中满是温柔。
三尾矶抚不再是掀起海啸的怪物,它正悠然地游弋在深海之渊,守护着一座失落的古代城市,无数海洋生物环绕着它,构成了一幅静谧和谐的画卷。
五尾穆王也不是毁灭山林的暴徒,它曾在一片遭遇百年大旱的土地上奔腾,沸遁的力量引来甘霖,让龟裂的大地重新焕发生机,村民们跪地膜拜,称其为“神鹿”。
一幕幕,一桩桩,全是与“灾厄”二字毫不相干的温情与守护。
然而,每一幅画面的结尾,都是人类忍者们恐惧的脸庞,是无数锁链的捆绑,是“灾厄”之名的强加,是无情的捕获、封印,以及彻底的遗忘。
“你说,你要拯救鸣人?”六道仙人的声音仿佛暮鼓晨钟,重重敲在阳介的灵魂之上,“真正的战场,从来不在村子与村子之间,而在它们共同的、被强行割裂的记忆里!”
阳介猛然醒悟!
所谓“尾兽暴走”,那哪里是什么失控的野兽?
那是亿万年来被误解、被囚禁、被当成工具的孤独灵魂,所发出的最绝望、最愤怒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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