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殊清郁的风寒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吃过早饭后换上衣服,在院子里耍了几下剑,兴致颇高。
阴翳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主子。”
殊清郁用剑尖把另一把剑挑到阴翳面前,阴翳只能一只手拿盒子,一只手拿剑。
“陪我打一场。”
阴翳拒绝,
“主子,您身体刚好,不易过多劳累。”
殊清郁黑色的练功服穿在身上,与苍白的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闻言很是不悦的皱起眉头。
“让你打就打,废什么话。”
阴翳无法,只能把盒子交给旁边侍候的人,自己拿起剑和殊清郁对练起来。
两个人你来我往,不过数招,殊清郁就被阴翳把剑挑到了地上,俨然已经输了这场。
阴翳的想法很好,只要他赢的够快,自家主子就受不到累。(对比殊清郁表示,想的很好,下回别想了。)
殊清郁毫不在意,显然是已经习惯了,但也失去了接着练剑的兴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盒子里,是什么?”
说着就饶有兴趣的接过盒子打开了。
“糕点?嗯?凌记的?”
殊清郁很惊讶。
“属下路过门房,正碰到悔朔,他送过来的,说是陛下吩咐的。”
“悔朔亲自过来的?”
“是。”
殊清郁挑了挑眉,没再多问什么。
这时,门房小厮来报,说是舞阁有人过来,带了许多东西,求见八王爷。
若是别的,到也不会来报,毕竟八王爷也不是谁都能见的,可那舞阁的人出手大方,他不过来就是来通报一声,就给了他十两银子,够他今天晚上出去找姑娘喝酒的了。
舞阁这两个字一出,殊清郁和阴翳的心里齐齐一顿,要知道,这几日来,关于舞阁,他们没查出什么有用的,现在上门来,很让人想不通。
殊清郁又喝了口茶水,吩咐道,
“本王换件衣服就过去。”
“是。”
到了正厅,只见来人是两个没见过的面孔,两个人行了跪礼,
“参见八王爷。”
殊清郁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眼,轻笑一声,躲开正前方,只受了半礼,叫道,
“三哥,三嫂。”
不过一个照面,殊清郁就将来人认了出来,殊离和折戟默默的站起身来,
“王爷是怎么认出来的?”
折戟看了看身边的人,他的易容术没问题啊,怎么这么快就认出来了?
“三哥那手上的疤,本王识得,还是那年本王调皮给三哥弄伤的,药也是本王送去的,只可惜送晚了,到底留下疤来了。”
殊清郁说到最后,语气里还带上了几分感慨。
殊离闻言也笑了下,像是想起了那个调皮的小子。
“难为你还记得。”
“三哥来,是有什么事么?”
殊清郁让人上了茶,开口问道。
“来看看你。”
殊离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了殊清郁一番,
“看来,恢复的不错。”
殊清郁拿着茶盏的手顿了顿,面上划下几条黑线,
“三哥自己下的手,心里应当有数才对。”
殊离听着这毫不留情的话,手不由的攥紧椅子把手,接着站起身来,
“清郁,我这次来是来道歉的,对不住,三哥不应该打你。”
说着就又拜下去。
殊清郁错愕一瞬,接着又恢复那个面无表情的样子,没去阻止,殊离也就那么跪在地上,折戟也一旁垂着头,没有出声。
“三哥说笑了,您要的可是弟弟的命,弟弟很是惶恐。”
“没有,我没想要你的命。”殊离急忙解释道。
“那三哥告诉弟弟,这一路的追杀,怎么回事!”
殊清郁猛的站起身来,怒气怎么也压不住了。
“追杀?”
“对,从三哥你的府上出来,到长安这一路上,弟弟可是几经生死。”殊清郁冷笑道。
“我没派人去刺杀你。”
殊离沉着声音说道,心中也觉的这事有些不对。殊清郁闻言也是有察觉到有些不对,一时间沉默下来。
“清郁不信三哥么?”殊离突然笑了,带着几分自嘲。
殊清郁心里明白三哥没有理由来上门来骗自己。
“我信。”殊清郁上前扶起殊离。
“你真的信我?”殊离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信。”
“王爷说,从江南开始,到长安城,这一路都有人刺杀?”折戟皱着眉说道,
“是。”
“离儿,他们在江南出手,咱们没收到一点消息。”
屋里的两个人听到这话,脸色一阵难看,要知道江南可是殊离的封地,当年江南地区乱的很,殊离凭着铁血手腕收服后,江南就是铁板一块,在江南发生的事情,瞒不过殊离半分,但是现在,有人在江南地界这么大规模的动手刺杀八王爷,殊离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收到,怎么可能?
殊清郁心里百转千回,三哥说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就有另外一个人干了这些,可什么人有能力瞒过三哥和他呢?那如果三哥说的是假的,三哥的目的又是什么?
殊清郁摇了摇头,想的头疼,算了,暂时不想了,一会叫阴翳去头疼吧。
“三哥,我听下人说,你们还带了东西?是什么好东西啊?”
殊离听殊清郁这么问,突然笑了一下,
“这礼物你可能不是很喜欢。”
“啊?”
“是药材,离儿收集了许多珍惜药材,但凡听说有用的,都拿了来。”折戟笑道。
殊清郁本来打算出去看看的,顿时收回了想要出去的脚。
“三哥也不知道送些好玩的。”
殊清郁嘟嘟囔囔道,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没有冲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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