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李都头来了,一看鱼新鲜,直接就往他的筐里装,还说“这鱼就当税钱了,不够的下次再补”。
俺当时就火了,攥着鱼叉就想跟他干,俺哥赶紧拉住俺,说“小五,别冲动,咱惹不起”,小七也在旁边喊“狗官,凭啥抢俺们的鱼!这是给俺娘买衣裳的钱!”(╯‵□′)╯
李都头掏出腰里的刀,指着俺们说“反了你们?敢抗税?信不信俺把你们抓去坐牢,让你们娘没人管!”
爹没办法,只能从粮缸里舀了半袋米给了他,李都头掂了掂米袋,骂骂咧咧地走了,还说“下次再敢顶嘴,看俺不拆了你们的屋!”
那天晚上,俺们仨坐在河边,谁都没说话,就看着河水哗哗地流。
俺说“哥,这日子没法过了,不如咱跟他们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小七也跟着说“对!拼了!俺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俺哥摸了摸俺俩的头,沉默了半天,说“咱得忍,等有机会,咱找条别的路,不能就这么白白送死”——那时候俺就知道,俺们仨这辈子,不可能只当老实的打鱼汉了,总有一天得跟这些官差好好算算账。
二、遇晁盖:劫生辰纲?干!官差的钱不抢白不抢!
俺们仨在石碣村熬到二十来岁,还是老样子,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鱼,太阳落山了才回家,交完税之后手里攥不住一个子儿。
有时候俺们想去镇上的酒馆喝口酒,都得赊账,老板娘总笑着说“阮家兄弟,你们啥时候能把账清了?再不清账,俺这酒馆都要被你们喝倒闭了”。
俺只能嘿嘿笑,心里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挺没用的,连杯酒都喝不起(╮( ̄▽ ̄)╭)。
转机是在一个夏天的傍晚来的。
那天俺们刚打完鱼,正坐在河边收拾渔网,就看见一艘大船往村里来,船上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络腮胡子,身高马大的,看着就像个爽快人,后面跟着个瘦高个,脸上有块疤,还有个背着药箱的,手里拿着个拂尘,看着仙风道骨的。
后来才知道,那是东溪村的晁盖晁天王,瘦高个是赤发鬼刘唐,背药箱的是入云龙公孙胜(^▽^)。
晁盖一看见俺们,就笑着走过来了,声音洪亮:“三位兄弟,看着像是打鱼的好手啊?这网撒得又快又稳,一看就是练过的!”
俺们当时还纳闷,这陌生人咋这么热情,不会是官差的同伙吧?
俺哥偷偷拉了拉俺的衣角,让俺们别说话。
晁盖也看出来俺们的警惕,笑着说“俺是东溪村的晁盖,不是坏人,就是听说石碣村的阮氏兄弟水上功夫厉害,想找你们商量点事”,还邀请俺们去家里喝酒。
俺们看他不像坏人,就把他让到家里,娘杀了条刚打的鲤鱼,俺去镇上买了两坛老酒——这次是赊的账,老板娘说“看在你家来客人的份上,再给你赊一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晁盖才放下酒杯,严肃地说“兄弟们,实不相瞒,俺找你们是有件大事。
蔡京那老贼要过寿,他女婿梁中书给他送了十万贯生辰纲,全是刮老百姓的血汗钱,俺想把这生辰纲劫了,分了,给老百姓留点活路,就是缺水上的好手,想请三位兄弟帮忙”。
俺一听“劫生辰纲”,眼睛都亮了——这不就是俺们想干的事儿吗?抢官差的钱,解气!
俺当时就拍了桌子,酒杯都震倒了:“干!俺早就看那些官老爷不顺眼了!这钱要是不劫,都对不起俺们交的那些税!”
小七也跟着喊“对!劫了他们的,让他们知道咱石碣村的厉害,以后别再欺负咱们!”(??????)??
俺哥没立马答应,琢磨了一会儿,问晁盖“晁天王,这生辰纲有多少人护送?官府的人肯定不少,咱能打赢吗?”
晁盖笑了笑,喊进来一个戴头巾的汉子,说“这是智多星吴用,他早就想好了计策,有他在,肯定能成”。
吴用那家伙,看着文绉绉的,脑子是真灵光,跟俺们说“生辰纲要从黄泥岗过,那里有片林子,旁边就是河,你们兄弟仨水上功夫好,负责在河边接应,俺们扮成卖枣的、卖酒的,把护送的人引上钩,用蒙汗药把他们放倒,然后把生辰纲搬上船,你们再把船撑走,神不知鬼不觉”。
俺哥问“护送的人是谁?厉害不?”
吴用说“是青面兽杨志,功夫厉害,不过他脑子一根筋,俺有办法治他”。
俺当时就想,不管啥杨志,只要能劫了生辰纲,俺就干,就算是老虎,俺也敢跟他拼一拼!
接下来的日子,俺们就开始准备。
俺们跟着吴用去黄泥岗踩点,俺撑着小船在河里转了好几圈,把哪里有浅滩、哪里水流急都记在心里,还跟吴用商量好,要是出了岔子,俺们就撑船把兄弟们接走,保证不让官府的人追上。
小七还偷偷准备了鱼叉,磨得锃亮,说“要是有人敢拦,俺就用鱼叉戳他的屁股,让他知道厉害”,俺哥骂他“别胡来,听吴用的安排,别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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