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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海控股”破产清算的公告,如同一口被敲响的丧钟,余音不仅回荡在资本市场的废墟之上,更重重地撞击在每一个与沈振利益相关的,尤其是沈家旁系众人的心头。往日里凭借沈家名头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攫取利益的他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外部的、冰冷刺骨的死亡威胁。沈振的倒台,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失败,更像是一盏骤然熄灭的警示灯,照亮了他们脚下看似坚固、实则危机四伏的薄冰。
恐慌,如同无形的瘟疫,在沈家旁系这个松散却又利益交织的群体中迅速蔓延。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更重要的是,他们害怕自己是下一个被清算的目标。那个叫姜芷晴的女人,行事毫无顾忌,手段狠辣决绝,根本不在意他们背后若隐若现的沈家招牌。她似乎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而触犯者,唯有毁灭一途。
在这种巨大的恐惧驱使下,求饶,成了部分人唯一能想到的、或许也是最后的选择。
首先找上门来的,是沈振的亲叔叔,沈宏。他在沈家旁系中辈分较高,但也因此更加惜命保财。他没有直接联系姜芷晴——他不敢,也没有那个资格——而是辗转找到了与晴空资本有业务往来的一位本地企业家,希望能从中说和。
在一家隐秘的私人茶舍里,林薇代表姜芷晴,见到了这位往日里在地方上也算个人物、此刻却显得惶惶不安、腰杆都挺不直了的沈宏。
“林助理,请您一定……一定要在姜总面前,帮我们美言几句。”沈宏双手恭敬地奉上一份礼单,上面罗列着一些古董字画和房产,价值不菲,“沈振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姜总,实在罪该万死!但他……他已经得到教训了,破产清算,这辈子算是完了。我们……我们其他人,对姜总一直是心怀敬意的,绝无半点不轨之心啊!”
林薇看都没看那份礼单,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语气平淡:“沈先生,我们姜总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沈振之所以有今天,是因为他做了不该做的事,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至于其他人……”她抬眼,目光清冷地扫过沈宏那张布满细汗的脸,“只要安分守己,我们晴空资本,也没有兴趣四处树敌。”
这话看似给了颗定心丸,实则什么都没承诺。安分守己?标准由谁来定?
沈宏听得心里直打鼓,连忙表态:“安分!一定安分!我们以后一定谨言慎行,绝不敢再给姜总添任何麻烦!只求……只求姜总能高抬贵手,给我们一条活路。”他几乎是在哀求了,往日里倚仗沈家权势的那点傲气,此刻荡然无存。
紧接着,又有几位与沈振过往甚密、担心被牵连的沈家旁系成员,通过各种或明或暗的渠道,表达了类似的“臣服”与“求和”之意。有的愿意出让部分优质资产以示诚意,有的则承诺退出某些与晴空资本可能存在潜在竞争的区域市场。
这些求饶的信息,被林薇一一整理,汇报给了姜芷晴。
“姜总,沈家旁系那边,看来是真的怕了。这是他们递过来的‘投名状’和求和条件。”林薇将一份清单放在办公桌上。
姜芷晴粗略地扫了一眼,清单上罗列着几家效益不错的公司股权、几处位置优越的物业,甚至还有两个颇具潜力的矿产勘探权。若是放在平时,这些资源倒也值得一番运作。但此刻,在她眼中,这些不过是败军之将献上的、企图苟活的贡品。
“告诉他们,”姜芷晴将清单随手丢在一旁,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东西,自己留着。我晴空资本,不缺这点战利品。我要的,是他们记住这次的教训。地盘,我可以允许他们继续待着,但规矩,得按我的来。从今往后,在省城,以及晴空资本业务所及之处,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类似沈振那样,试图用下三滥手段挑战规则的事情发生。否则,‘振海控股’就是榜样。”
她没有接受他们的“进贡”,因为这无异于承认了一种不对等的和解,甚至会给她带来“敲诈”的污名。她也不需要他们的资源,系统的资金足以支撑她获取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她所要的,是绝对的威慑,是规则的制定权。
“我明白了。”林薇点头,“我会把您的意思,准确无误地传达给他们。”
当姜芷晴的回应被传达回去后,沈家旁系众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感到了更深的寒意。对方连他们的“贡品”都不屑一顾,这意味着,他们连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他们的生死,完全系于对方的一念之间。这种绝对的、赤裸裸的力量差距,让他们彻底丧失了任何反抗或侥幸的念头。
求饶,获得了暂时的安全,却输掉了所有的尊严和未来发展的可能性。
他们被允许存在,却必须活在那位“姜总”投下的、巨大的阴影之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振,则在破产清算和可能随之而来的法律调查中,彻底沉沦,成为了沈家旁系众人心中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以及用来教育后辈的、鲜活的反面教材。
姜芷晴用沈振的覆灭和旁系的求饶,成功地在这片原本被各种潜规则和灰色地带笼罩的土地上,树立起了属于她的、不容挑衅的绝对权威。
沈家旁系的求饶,只是一个开始。
她很清楚,真正的大家长沈文山,还在津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这场交锋,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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