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堡”的溃败和全球商战中的屡次失利,并未让沈家残余势力彻底死心。相反,他们像受伤的毒蛇,将最后的毒液和希望,押注在了海外——那些在过去几十年间,通过隐秘渠道转移出去、深埋在离岸金融迷宫中的资产与关系网。
苏城老宅的地下室早已人去楼空,但世界的另一端,另一种形式的“沈家”正在悄然运作。
第一站:新加坡,乌节路某高端写字楼
这里是“南洋资本管理公司”的注册地。表面上看,这是一家专注于东南亚房地产和基础设施投资的普通私募基金,管理规模约五十亿美元。但在层层股权穿透后,最终的实际控制人指向了一个英属维尔京群岛的离岸信托,而该信托的受益人名单里,藏着沈家第三代一个不起眼的名字——沈薇薇,沈玉楼的堂妹,二十七岁,剑桥金融硕士毕业,目前常驻伦敦。
沈薇薇很聪明,也很谨慎。她从不直接参与公司的日常运营,所有指令都通过加密通讯软件单线传达。她利用沈家过去在东南亚积累的人脉,以“南洋资本”为平台,正悄然收购几家关键港口和物流公司的少数股权。这些公司看似分散,但如果连接起来,恰好构成了一条从马六甲海峡到南海的敏感航线节点。
她的目标很清晰:既然在国内市场无法与晴空抗衡,那就尝试在晴空全球化扩张必经的咽喉要道上,埋下钉子。哪怕不能造成实质性伤害,至少能在关键时刻制造一些“麻烦”,或作为未来谈判的筹码。
然而,沈薇薇不知道的是,从她通过家族秘密账户向“南洋资本”注入第一笔资金开始,她所有的操作,就已经暴露在“雅典娜”的金融监控网络之下。
姜芷晴没有立刻动手。她像耐心的猎手,等待着沈薇薇将更多的资金和关系投入这个网络,等待这张网编织得足够清晰。
时机在一个月后到来。
沈薇薇通过中间人,接触了印尼某位即将退休的军方将领,试图以“南洋资本”的名义,参与雅加达一个新港口的特许经营权竞标。这笔交易如果达成,沈家将在东南亚获得一个极其重要的战略支点。
竞标前夜,雅加达某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沈薇薇正在最后一次审核标书。突然,房间的电话响了。
她皱眉接起:“哪位?”
“沈薇薇小姐。”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说的是标准英式英语,“我是‘卡文迪什风险咨询公司’的负责人。我们受客户委托,想和您谈谈关于‘南洋资本’的实际控制权问题。”
沈薇薇心头一紧:“什么实际控制权?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或许这些文件能让您明白。”电话里的声音依旧彬彬有礼,“比如,您去年七月从开曼群岛‘星辰信托’向‘南洋资本’转账的记录;比如,您与已故沈渊先生、以及目前在押的沈振华先生之间的亲属关系公证;再比如,您与印尼纳土纳群岛某前官员关于‘特许经营权补偿’的谈话录音……”
每说一句,沈薇薇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信息,怎么可能外泄?!
“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的客户希望‘南洋资本’退出明天的竞标,并在三个月内,有序清盘所有资产。”对方的声音依然平静,“作为回报,您个人在瑞士私人银行账户里的八千七百万美元,可以保留。否则……”
电话挂断。
沈薇薇握着听筒,浑身冰冷。对方不仅知道“南洋资本”的底细,连她最隐秘的个人账户都一清二楚!这根本不是商业调查能做到的!
第二天,雅加达港务局宣布,“南洋资本”因“资质材料问题”被取消竞标资格。一周后,“南洋资本”发布公告,因“战略调整”,将逐步退出所有东南亚投资项目。
沈家在海外的第一只触手,被无声斩断。
第二站:伦敦,金融城边缘某百年俱乐部
这里是欧洲老牌资本的社交圣地。橡木墙板、皮质沙发、雪茄的香气混合着威士忌的味道。角落里,一个头发花白、身着定制萨维尔街西装的英国绅士,正在与一位中年华裔男子低声交谈。
华裔男子名叫周启明,名义上是某香港贸易公司的董事,实则是沈家海外资产最重要的“白手套”之一。他手中掌控着沈家通过几十年贸易积累、隐藏在欧美艺术品、古董、庄园地产中的庞大隐形财富,估值超过三十亿美元。
而他对面的英国绅士,是拥有伯爵头衔的詹姆斯·卡文迪什——没错,正是“卡文迪什风险咨询公司”明面上的负责人,实则是姜芷晴通过维拉纽瓦家族介绍、在欧洲雇佣的顶级“清道夫”之一。
“周先生,我们开门见山。”卡文迪什伯爵抿了一口威士忌,“您名下的‘东方珍宝基金’,在过去五年里,通过拍卖行洗白了至少四十七件来历不明的中国文物。其中十二件,有明确的出土盗掘记录。”
周启明端着酒杯的手纹丝不动,但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慌乱:“伯爵阁下,这些都是合法拍卖,有完整 provenance(来源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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