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向他，眼神冰冷：“或者，你可以选择和你身后的沈家一起，因违反《外国代理人登记法》和洗钱罪，在联邦监狱里度过余生。”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一个月后，美国国会那份备受关注的“国防授权法案”修正案，在委员会阶段被悄然搁置。几家主流媒体同时爆出重磅调查报道，揭露了一个“由中国已倒台家族操控的、系统性渗透美国政治的网络”，并点名了几位收受利益的议员和退休官员。
司法部宣布介入调查。
沈家在美国经营多年的政治触手，被彻底斩断，甚至还引发了一场小规模的政治地震。
收网：香港，晴空总部
姜芷晴看着屏幕上来自伦敦、纽约、新加坡的加密确认报告，神色平静。
“老板，沈家海外主要的三个支点都已经拔除。”林薇汇报，“总计收回或冻结的资产，估值超过六十亿美元。其中部分文物和艺术品已经启动回国程序。沈薇薇、周启明等人，都在我们控制之下，他们愿意配合后续调查，以换取不被引渡或起诉。”
“沈家在海外的‘根’，算是彻底断了。”傅司珩站在窗边，“但花费这么大精力，值得吗？这些资产对我们来说，并不算多。”
“不是为了资产。”姜芷晴摇头，“是为了传递一个信号。”
她走到世界地图前，手指划过那些被清理的地点：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无论是谁，无论躲在哪里，只要敢与我为敌，我就会追到天涯海角，将你连根拔起。”
“这个信号，比六十亿美元更有价值。”
窗外，维多利亚港的夜景璀璨如昔。
但今夜之后，那些躲在阴影中、还对沈家抱有幻想、或想利用沈家残余势力做文章的人，都将清楚一件事：
与姜芷晴为敌，没有退路，没有避难所。
龙爪所及，四海之内，皆为疆域。
触手既断，接下来，就该直捣黄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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