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瑞东三两口喝完粥,放下碗就往外走:“大爷,咱先把位置定准了,等柱子把材料送来就动手。”
易中海抹了把嘴,跟了出去。
他们俩在墙边忙活起来。
易瑞东用粉笔在墙上画出个拱门的轮廓,易中海则搬来几根木料,量了尺寸,开始做支撑架。
“这门宽三尺六,高六尺,取个‘六六大顺’的吉利数。”易瑞东一边画线一边说,“顶上做成半圆的拱,好看,也结实。”
“成。”易中海点头,“就是拱顶的砖得仔细砌,不然容易裂。”
两人正说着,院门外传来车轱辘声。
何雨柱推着辆板车进来了,车上堆着青砖和水泥袋,还有几根钢筋。
“瑞东哥,东西都齐了!”何雨柱抹了把汗,“砖是厂里盖仓库剩的,水泥是前年存的,有点结块,我筛过了,能用。钢筋是从废料堆里捡的,做门框正好。”
说着,他把手套摘下,哈了口气,跺了跺脚,“大卡车在胡同口进不来,这是我把我家的板车给推来了。”
易瑞东上前帮着卸车:“柱子,辛苦你了。这大冷天的……”
“嗐,一大爷,您说的这是啥话!”何雨柱咧嘴一笑,“瑞东哥帮了我那么多,再说了他还是我师哥呢。等门开好了,我天天从这儿串门,省得绕96号院的前院了!”
三人说干就干。
易瑞东和何雨柱负责拆墙,易中海在旁边递工具、打下手。
周晓白想帮忙,被张桂芬按在屋里:“你好好歇着,这些粗活让他们男人干。”
“咣——咣——”
铁锤敲击砖墙的声音在清晨的院子里回荡。
第一块砖松动了,易瑞东小心地把它撬出来,露出墙那边熟悉的景致——正是易中海所在后院的那棵枣树,光秃秃的枝丫上还挂着去年没摘净的几颗干枣。
“通了!”何雨柱兴奋地喊了一声。
易瑞东探身从墙洞望过去,正好看见张桂芬在那边厨房窗户里张望。两人对视,都笑了。
“慢点拆,别着急。”易中海递过一杯水,“墙老了,得一层层来。”
拆墙是个细致活儿。
易瑞东用凿子一点一点掏松灰浆,何雨柱在旁边接着掉落的砖块。拆下来的老青砖被整齐地码在墙根,易中海拿刷子把上面的旧灰扫干净。
“这砖质量真好。”他掂了掂手里的一块,“敲着当当响,是早年间窑里烧的,比现在的新砖结实。”
“那留着,”易瑞东说,“等门开好了,用这些老砖砌个花坛,种点月季、海棠,春天开花好看。”
墙洞越开越大,渐渐有了门的模样。
阳光从那边照过来,在96号院的地上投出一片明亮的光斑。
周晓白忍不住从屋里走出来,站在光斑里,仰头看着渐渐成型的门洞。
“真亮堂。”她轻声说。
张桂芬也从那边过来了,手里端着个笸箩,里头是刚蒸好的红枣发糕。
“都歇会儿,垫垫肚子。”她把发糕分给众人,“用的是后院枣树上的枣蒸的,甜着呢。”
何雨柱接过发糕,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一大妈,您这手艺,以后了开个饭馆准火!”
“就你嘴甜!”张桂芬笑着拍了他一下。
易瑞东道:“柱子,以后啊,可不兴开馆子了,现在都是公家的,以后这些话跟外人不要说,小心祸从口出。”
何雨柱听了易瑞东的告诫,他嘿嘿笑道:“嘿嘿,瑞东哥,这不是咱们这里没有外人嘛,要是有外人我还不说这个话呢。”
易中海看他们俩这样说,忙道:“好了,柱子,咱们干活,争取今天早早的干完这个活儿。”
发糕松软香甜,红枣的甜味渗进面里,易瑞东吃着发糕,看着渐渐成型的门洞,心里高兴了起来,以后自己在公安局值班,晓白一个人在家也不孤单了,大爷大娘也能帮着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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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开始砌门框。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手上的功夫细,砌砖的活也干得漂亮。他先把钢筋弯成拱形,固定在门洞上方,然后一块砖一块砖地往上砌。易瑞东和何雨柱在旁边打下手,和灰浆、递砖块。
“灰浆要匀,砖要放平。”易中海一边砌一边教,“手要稳,心要静。这砌墙跟做工件一样,差一丝一毫都不行。”
砖一层层垒上去,拱门的形状渐渐清晰。老青砖经过清洗,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新抹的灰浆是淡淡的灰色,与老墙的色调浑然一体。
“这门好看。”周晓白站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欢喜,“比我想的还好看。”
张桂芬也凑过来看,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门扇用什么木料?我那儿有块老榆木板,放了有些年了,木质好,不开裂。”
“那敢情好。”易瑞东笑道,“榆木结实,做门扇正合适。”
门框砌好,已经是傍晚时分。
夕阳的余晖斜斜地照过来,给新砌的拱门镀上一层金边。门洞那边,易中海家厨房的窗户亮起了灯,昏黄的光透过门洞,一直照到96号院的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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