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安?!” 宁安然难以置信地捂住嘴,泪水决堤而出。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那个她以为已经死在岭南的男人,竟然真的回来了! 而且是以这种……从天而降的方式!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禁宫!” 太后回过神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安, “来人!给哀家拿下!乱刀砍死!”
周围的御林军刚要动。
“谁敢?!” 一声清冷而威严的厉喝,从副驾驶座上传来。
宁无双推开车门,一步步走下车。 她虽然没有穿龙袍,但那股久居上位的帝王之气,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她手中提着一把还在冒烟的霰弹枪(陈安特供版),冷冷地扫视全场。
“皇……皇帝?!” 太后愣住了。 满朝文武愣住了。 不是说女帝在北境御驾亲征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还坐着这种妖怪车?
“参见陛下!” 百官吓得腿软,哗啦啦跪倒一片。
宁无双没有理会众人,径直走到宁安然面前,一把扯下她头上的凤冠,狠狠摔在地上。 “皇姐。” “朕回来了。” “从今天起,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哪怕是太后……” 宁无双转头,眼神冰冷地看着高位上的老妇人, “也不行。”
太后被这眼神看得心中一寒,但仗着辈分,依然色厉内荏: “皇帝!你这是要造反吗?这是哀家的懿旨!是为了国库!”
“国库?” 陈安笑了。 他走到那个傻子新郎面前,像提溜小鸡一样把他提起来,扔给旁边的钱万贯(江南首富)。 “钱老板是吧?” “听说你有钱?”
钱万贯早就吓得浑身哆嗦:“陈……陈特使,小人……”
陈安打了个响指。 门外,一队士兵抬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 箱子打开。 全是白花花的银子,还有金灿灿的战利品(从蛮族那里敲诈来的)。
“这是五百万两。” 陈安一脚踩在箱子上,霸气侧漏, “够不够充盈国库?” “够不够买下你钱家所有的生意?” “够不够……” 他看向太后, “买断这场荒唐的婚礼?”
全场窒息。 五百万两! 国库十年的收入! 这个流放犯……不,这位陈特使,到底在岭南干了什么?抢了蛮族的皇宫吗?
太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颓然瘫坐在椅子上。 在绝对的实力和财力面前,她的懿旨,就是个笑话。
陈安走到宁安然面前,伸出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妆都花了。” “走吧,长公主殿下。” “我的火车还停在外面,带你去兜兜风?” “顺便介绍一下……” 陈安指了指身后的宁无双, “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咳,合伙人。”
宁安然看着眼前这个脱胎换骨的男人,又看了看霸气护姐的女帝。 她破涕为笑,重重地点了点头,把手放在了陈安的手心里。
“嗯。”
这一刻。 封建礼教的红绸,被工业革命的黑烟彻底撕碎。 陈安左手牵着长公主,右手搂着女帝(虽然被瞪了一眼)。 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这,才叫人生巅峰啊。
然而。 就在这大团圆的时刻。 沈炼突然鬼魅般出现在陈安身后,低声说道: “陈先生,别高兴得太早。” “刚收到的情报。” “那个被你打跑的蛮族公主阿史那云……并没有回草原。” “她带着残部,好像……往东海方向去了。” “而且,她还扬言要去找东瀛人合作,造出比你更厉害的火器来复仇。”
陈安脚步一顿。 东瀛? 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个?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东瀛?” “好啊。” “正好我的海军还没陪练呢。” “那就让她们知道知道……” “什么叫——铁甲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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