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接着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这一夜之间悟出来的道理:
“再说了,一大爷,我叔那是亲叔,打断骨头连着筋。”
“他说让我好好学手艺,少掺和院里的烂事。”
“我觉得吧,这话在理,咱们都是手艺人,靠本事吃饭,别的那些虚头巴脑的,还是少操心为好。”
这番话,软中带硬,把易中海刚才那套远亲不如近邻的理论,驳得体无完肤。
更重要的是,傻柱那种疏离的态度,就像是一堵棉花墙,让易中海使出的劲儿全都打在了空处。
“不是,柱子,你这……”
易中海急了,他还想再说什么,试图把这头倔驴,拉回自己的轨道。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对面贾家的门帘子被掀开了。
秦淮茹端着一个洗脸盆,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正准备出门倒尿。
她一抬眼,就看见水池边站着的两个人。
易中海一看到秦淮茹出来,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那张老脸瞬间紧绷起来,眼神示意秦淮茹别过来。
他在傻柱面前,卖弄这种道德绑架,那是私底下的手段。
要是被秦淮茹听去了,甚至是传出去,那他这一大爷,公正无私的人设可就崩了。
秦淮茹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易中海,又在给傻柱上课呢。
她眼珠子一转,心里反而一喜。
易中海出手,那是为了把傻柱拴在院里,这跟她的利益是一致的啊!
只要傻柱不出这个圈,那依然还是她贾家的拉帮套。
于是,她非但没避嫌,反而扭着腰肢,脸上挂着那一抹招牌式的媚笑,刚准备上前开口插话:
“哟,一大爷,柱子,这么早就聊上了……”
话音未落,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前院传来。
“踏、踏、踏……”
这脚步声节奏极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坎上。
紧接着,一道笔挺的身影穿过垂花门,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是何大华,他今天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色中山装,领口的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甚至连袖口都一丝不苟。
外面披着一件质地考究的,黑色呢子大衣。
在他身后半步,跟着精神抖擞的警卫员段鹏,腰杆挺得像标枪一样,眼神锐利如鹰。
这两人一出现,整个中院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秦淮茹刚迈出去的一只脚,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瞬间缩了回来。
她那张刚才还带着媚笑的脸,此刻煞白一片。
之前何大华那个冰冷的眼神,早已成了她的梦魇。
她就像是一只刚出洞,想要偷油吃的老鼠,直接遇到大猫一样。
那种源自骨子里的恐惧,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这么早就出门……”
秦淮茹嘴唇哆嗦了一下,哪还敢上前搭话,端着水盆转身就往屋里钻。
动作快得像是在逃命,只敢躲在门缝后面,透过那一线光亮,心惊胆战地偷看着外面的动静。
何大华目不斜视,仿佛根本没看见躲闪的秦淮茹,径直走到了中院中央。
他停下脚步,目光扫过水池边。
“柱子,过来。”
声音不大,平平淡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哎,叔。”
傻柱听到这声召唤,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立刻扔下还在发愣的易中海,屁颠屁颠地跑到了何大华身边,腰杆子也不自觉地挺直了几分。
何大华上下打量了一下傻柱,帮他把稍微有些歪的衣领正了正。
然后才缓缓转过头,那双深邃的眼睛,冷冷地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此时的易中海,手里还拿着那个破搪瓷缸子,站在寒风中显得有些佝偻和滑稽。
面对何大华的注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一样,所有的那点小心思都无处遁形。
“何…何厂长早啊。”
易中海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笑容僵硬得比哭还难看。
何大华没有回应他的寒暄,只是淡淡地说道:
“易师傅,你是厂里的八级工,是技术骨干。”
“厂里每个月给你开那么高的工资,是让你带头搞生产,钻研技术的。”
说到这里,何大华语气微微一沉,带着几分敲打的意味:
“你的精力,应该放在车间里,放在工作上。”
“而不是大清早的,拉着个年轻人在水池边搞什么悄悄话,传递什么是非观念。”
“年纪大了,就要多注意休息,少操那些没用的闲心,厂里的生产任务重,你要是累坏了脑子,那可是厂里的损失。”
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在这个院里,当了这么久的一大爷,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训过?
可偏偏训他的是厂长,是大领导,无论从级别还是道理上,他都只有听着的份。
“是,是,何厂长教训得是。”
易中海低下头,唯唯诺诺地应着。
手里那个搪瓷缸子,捏得死紧,指节都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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