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谷口被韩信的亲兵死死封住,谷内的汉军进退维谷,成了瓮中之鳖。韩信并未立刻发起总攻,而是命令弩手进行不间断的轮番射击,同时用投石机将点燃的油罐抛入敌阵。
一夜鏖战,谷地化为炼狱。待到天明时分,曹参带来的八千精锐,已十不存三,余者皆丢盔弃甲,跪地乞降。曹参本人仅率百余亲兵,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狼狈逃回废丘。
翌日,清晨。
咸阳城内的厮杀声早已平息,只有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淡淡血腥味,以及街道上往来巡逻、军容整肃的“贞观锐士”,提醒着人们昨夜发生的一切。
天策府内,李世民听着蒙恬和韩信(通过快马传书)的捷报,脸上并无太多喜色,唯有彻底的平静。
“冯劫、杨端和等一干首恶,负隅顽抗,已当场格杀。其家眷、党羽,正在按名册缉拿。”蒙恬禀报。
“曹参军大部被歼,缴获军械、辎重无算。刘邦短期内,再无西进之力。”韩信的军报言简意赅。
“很好。”李世民点了点头,“将冯劫等人罪证,连同其与刘邦往来密信(部分为陈平伪造,但足以乱真),一并昭告天下!参与叛乱之家族,财产充公,土地收归官府,按《垦荒令》重新分配!其族中子弟,有才德者,若愿悔过,可量才录用;冥顽不灵者,与首恶同罪!”
他的命令冷酷而果决,带着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一次,他不仅要杀人,更要借此机会,彻底铲除旧世族在关中的政治和经济根基,为“贞观”新政的全面推行,扫清最大的障碍。
“经此一役,”张良微笑道,“内患已除,外敌受挫。陛下权威,当如日中天。这‘大秦贞观’的根基,无人再可动摇。”
李世民走到殿外,深深吸了一口秋日清晨凛冽的空气。东方的天际,朝阳正喷薄而出,驱散了最后的黑暗。他知道,一个旧的时代,随着冯劫等人的覆灭,彻底结束了。而一个全新的,属于他的“贞观”时代,正伴随着这场雷霆肃奸的胜利,真正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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