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鸢是被活活“热”醒的。
不是修炼走火入魔的那种热,而是像被一个巨大的、散发着冷冽气息却偏偏体温灼热的人形暖炉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快要窒息的那种热。
意识回笼的瞬间,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灯会,糖葫芦,青鸾花灯,灵酒,还有……那个带着酒香的、强势又缠绵的吻,以及后来……
陌鸢猛地睁开眼,对上了近在咫尺的、裴寂那双幽深如古潭的眸子。他早就醒了,正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墨发披散,被子边缘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而她自己,被他圈在怀里,两人肌肤相贴,呼吸交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到了极点的气息。
“!!!” 陌鸢的脸“轰”地一下爆红,下意识就想往后缩,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
然而,她刚一动,腰间的手臂就收得更紧了,裴寂低沉带着刚睡醒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想跑?”
废话!不然难道是在梦游吗?!陌鸢内心疯狂吐槽,嘴上却怂得不敢吭声,只能僵硬地摇头。
“看来,”裴寂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脊背,带来一阵战栗,语气带着一丝餍足和戏谑,“昨日的‘惩罚’,效果尚可。”
惩罚?!您管那叫惩罚?!那分明是……是……是更深层次的剥削!
陌鸢想起昨晚那个吻之后,自己也不知道是酒意上头还是美色当前(呸!),居然半推半就地……然后就被这厮再次拆吃入腹,吃干抹净!过程比第一次倒是……有章法了不少,至少没那么疼了,但是!持续时间更长!花样更多!简直把她当成了那堆双修秘籍的活体实验品!
“师尊……”陌鸢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嗔,“您……您说话不算话!”
“哦?”裴寂微微挑眉,似乎来了兴趣,“为师如何不算话?”
“您说……跑一次,就逛一次灯会作为惩罚……”陌鸢试图据理力争,“可、可昨晚那不只是逛灯会!”
裴寂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共鸣,贴着她的耳朵,又苏又麻。“灯会,是惩罚的一部分。后续……是惩罚的延伸,或者说,是对于你试图跑路这种危险想法的……深入纠正。”
陌鸢:“……” 我信了你的邪!深入纠正?!您这纠正得也太“深入”了吧!
看着她气鼓鼓又不敢发作的样子,裴寂似乎心情极好,他俯下身,在她唇上又轻轻啄了一下,然后才松开她,起身下床。
“今日不必早起修炼,好生休息。”他丢下这句话,便自顾自地穿好衣服,恢复了那副清冷禁欲、高不可攀的剑尊模样,仿佛昨晚那个把她往死里“纠正”的人不是他。
陌鸢裹着被子,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气得牙痒痒。这人怎么能把耍流氓和端架子切换得如此自如?!
裴寂走到门口,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却淡淡地补充了一句:“空冥石,好生收着。莫要再动些不该动的心思。”
陌鸢心头猛地一跳!他果然知道!他知道自己拿空冥石是想修复古传送阵跑路!
那他昨晚陪自己去黑风寨,给她买糖葫芦看花灯,甚至……难道都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最后再用这种“深入纠正”的方式让她彻底歇了跑路的心思?
细思极恐!
裴寂离开后,陌鸢瘫在床上,感觉身体像是被重型法器碾过一样,又酸又软,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更是隐隐作痛。
“陌鸢啊陌鸢,你这重生回来的日子,真是越过越回去了!”她悲愤地捶了一下床,“上辈子好歹还能跑一跑,这辈子直接连跑的心思都快被‘纠正’没了!”
就在她自怨自艾时,殿外传来了熟悉的、小心翼翼的叩击声。
“师姐?师姐?你还活着吗?”是铃铛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八卦兴奋。
紧接着是茯苓细声细气的询问:“师姐,你……你还好吗?我们看到裴师叔很早就出去了,脸色好像……还不错?”
陌鸢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这两个丫头,消息倒是灵通!
她有气无力地应道:“进来吧……如果你们不怕长针眼的话。”
“吱呀——”窗户被推开,两颗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确认殿内没有那个恐怖的身影,才像两只偷油的小老鼠,蹑手蹑脚地爬了进来。
一进来,两人的目光就精准地锁定在床上裹成蚕蛹、一脸生无可恋的陌鸢,以及……虽然被整理过但依旧能看出些许凌乱的床铺,还有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暧昧的气息……
铃铛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师姐!你……你们昨晚……战况很激烈啊?!”
茯苓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手里下意识地又捏碎了一株无辜的清心草,结结巴巴地说:“师姐……你、你的脖子……”
陌鸢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触到几个微小的、带着些许刺痛的印记,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她赶紧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那些“罪证”,恼羞成怒:“看什么看!没见过蚊子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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