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不怎么下厨吧?瞧这小白菜都炒烂了。”我拿起筷子揶揄她道。
白晓雨拧着眉毛瞪了我一眼,刚想还嘴,就听外面有人敲门。
看着她皱起的眉头,我有点儿尴尬:“又是姓廖的那个孙子吧,是你把他打发走,还是我进里屋躲躲?”
“坐着别动!”白晓雨顿下碗,大步走到门口带着气把门拉开了。
“晓雨,我已经和那个女人谈好了,我和她离婚,我们……”
来人果然是在有关部门担任要职的廖处、廖国强,一边往门里挤,还一边喘着粗气脱外套,看他那副猴急的样子,脱完就得把白晓雨摁在沙发上剥个精光。
我偏过身,用抓着筷子的手向他摆了摆:“廖处,这么晚还来窜门儿啊?吃了吗?没吃一起吃点儿。”
廖国强看看我,转头瞪着白晓雨,身体开始忍不住的哆嗦起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男人婆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珊瑚绒睡裙,头发蓬蓬松松,两截线条优美的白皙小腿露在外面泛着淡淡的光泽,光脚踩着双大嘴猴的棉拖,搭眼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而我就更不用说了,浑身上下就中间围了条浴巾,完全是一副刚干完‘体力活’起床吃宵夜补充营养的样子。
白晓雨双手抱在胸前冷着脸对他说:“你走吧,我们以后再没关系了。”
“你……白晓雨……你……”廖国强用食指指着她哆嗦的像摸了电门儿。
我笑着冲他喊:“廖处,你别光瞪她啊,我是霸王硬上弓,她是被弄舒服了才半推半就的,带种的话你他妈冲我来啊!”
廖国强果断扭头瞪了我一眼:“好,很好,你他妈给我等着!”
“等什么啊?现在就来呗。”我虎着脸站了起来,拖了把椅子向门口走。
廖国强惊慌失措,转身就往外跑,脚下被门口的地垫儿一绊,居然摔了个狗吃屎,但这并没有阻止他逃窜的脚步,他手脚并用仓惶奔走的速度比起三足鬼孩儿都不遑多让。
白晓雨“砰”的摔上门,举着拳头就冲我来了。
我赶紧说:“别,我现在一点儿劲都没有,你这一拳下来我就得死过去。”
“你这么大人,就活在一张嘴上了是不是?”白晓雨抢过椅子,恼火的将我推回座位。
当她有些凉的手掌碰触到我的胸口时,我恨疯了安学民那个老逼样和他的鬼孩儿,要不是那孙子把我折腾的精疲力尽,放着这么个漂亮女警不吃,我他妈还吃个鸟饭!
白晓雨是彻底放下了,一边儿吃饭一边儿把她和廖国强相识的经过当饭佐料说了出来。
他俩的故事有点儿寡然无味,也就是在某个放屁嗝嗓子的会议上相识,领导对小警员有了初步的‘好印象’,继而从关怀转变成爱慕,事实上就是一从想操到具体实施的过程。
最后白晓雨着重强调自己在这方面很保守,并没有和他发生越轨行为。我说我信,而且表示自己也很鄙视婚前性行为。
白晓雨夸我,说我是她所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直到第二天傍晚,十二个时辰即二十四个小时,吃了四顿饭,换了五次糯米水,我都跟木耳似的泡发了,水才没颜色。
白晓雨用纱布替我裹上两只手,我直接开着自己的面包车带着‘张若梅’和哑子猫回了青石街。
一进门我就踹了麻子一脚,然后直奔后院儿抱着何玲就朝她嘴上啃,一边儿啃一边儿抓着她两个臀瓣儿使劲掐。
“你干什么呀?”何玲奋力往后仰着脖子躲开我的狼嘴。
我气淋淋的掐着她屁股蛋子往两边儿掰:“我差点儿让那些鬼东西给折腾死,你和前头那孙子都不说去看看我,我操,你们这是想单过还是怎么着?”
“诶诶诶!况爷,您可别冤枉我啊,我是想去探望你老人家来着,可玲妹子死拉着我不让去啊!”麻子站在院儿里冲我喊。
“滚边儿去!”
“那我先回去了,你们接着啃。”麻子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对了,我联系上老何了,他说李倩买的那些香烛祭品没啥意思,说你想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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