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学附近的路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那车东瑜很熟悉，奔车而去。
司机还是老丁，东瑜跟他打个招呼，竟发现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女生。
那女生跟东瑜同龄，扎一条长马尾辫，戴着大大的墨镜。看见东瑜，连墨镜都没摘，略一点个头就别过脸去。
东瑜也不在意，只是问老丁，“怎么还有别人？”
老丁指了指后座。
“我坐后面？”东瑜不确定，她从未坐过后座。
老丁点点头。
东瑜犹豫再三，想起这次的酬劳，最终妥协了。
她没贸然拉开车门，而是先敲了敲车窗，等了约一分钟，车门从后面被推开，东瑜钻了进去。
车内用了空间魔法，非常大，也用了黑暗魔法，黑漆漆一片。
东瑜站着，一动不敢动。
旁边“噗嗤”一声，有人笑了，接着一股湿气贴近又远离，东瑜隐约看见黑暗中一个白皙的身体，在前方一闪，几步后又一跃，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借着水面反射出的微弱的光，东瑜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水池前。
那人在水池里畅快地游着，白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不时全身没入水中，半才冒上来，吸一口气，又沉入水里。
最终东瑜脚前冒上一串气泡，那人浮了上来。
“东瑜，你在看什么？”
东瑜蹲下身，半跪着，盯着眼前湿漉漉的美人：湛蓝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黑色长发丝丝缕缕绕在肩头，丰满的上半身上全是水珠，密密麻麻。
“你好，琉璃姐。”东瑜，“这么黑，我啥都看不见。”
“哈哈。”琉璃笑着，往后方一仰，扑腾起水花溅了东瑜一身，“我还是喜欢你，东瑜，知道我想听什么。”
完琉璃再次游过来，在池边托着腮问，“看见外面那人了？”
东瑜知道她的是谁，“看见了。”
“我讨厌她。才来几就对我指手画脚，劝我这个劝我那个的。真烦。”琉璃伸出纤细的胳膊，东瑜拽着她站起来，在她的带动下，琉璃裸露的全身也从水里露出来。
肌肤细腻，仅腹部往下一圈银色鳞片。
东瑜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只得盯着水面出神。
琉璃走到一旁，拿一条浴巾缓缓擦干身体，再找一件薄薄的睡衣披上，开疗。
东瑜这才看清所处的环境。像个房子，有衣柜、鞋柜、化妆台，一面巨大的镜子像墙一样立在东瑜面前，又不像房子，因为脚下有一半是水池，水池很深，清可见底。
“东瑜，你过来。”琉璃叫她。
东瑜回过神来，发现琉璃已经横躺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双脚架在一侧的扶手上，高高翘着，头仰在另一侧的扶手上，湿发垂至地面，一手直直伸开，手指间夹一根细细的香烟。
“帮我捏捏头。”她。
“好。”东瑜走过去，看她已经闭上眼睛准备好了，只得伸出两手食指和拇指，用力摩擦两下，待暖和了，捏起她的眉心，又放下。
琉璃似乎很舒服，原本紧绷的表情渐渐放松。
“这次去哪里？”东瑜问。
“魔都。”
“谁家？”
“不知道。”琉璃似乎不愿多，抬起手吸一口烟，慢慢吐出。烟味有点呛，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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