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离开彩源公司吗？”李红这次才反应过来。
“嗯。”莫思邪点了点头说。
“我还没有这样的心里准备啊。我觉得杨总对我们挺好的。”李红说。
“他是对我们都挺好的。但是……但是我们也要赚钱的啊。”莫思邪又说。
李红摇了摇头，没有答应他。
过了几天，李红又要去出差了。先是要去东莞的樊姐那里，然后还安排了很多其他的美容院。本来之前开会的时候，莫思邪说东莞的樊姐是他要亲自去的，结果因为这个云飞扬项目的事情，莫思邪好像工作都不怎么上心了。李红跟他说的时候，他也总是推脱。最后还是李红和小青一起去了。
“你之前说东莞樊姐的店比较难搞，是为什么啊？”路上，小青又在跟李红聊天。
“她的客户其实质量还不错。不过要求比较挑剔吧。这次去的时候，你也可以试着谈一谈方案。”李红说。
“嗯。那天我给杨总拿打火机的时候，看到他桌面上有一张合影。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女的是谁啊？我怎么好想见过似的。”小青又好奇地问。
“那个好像是他的前妻吧，我都没见过，你怎么会见过呢？”李红说。
“哦，原来是前妻……”小青嘀咕着，心里又在想。明明是见过的，不然怎么会这么脸熟的呢。哦，想起来了。那个女的正是秦总，戴着珍珠项链的。难怪自己到彩源公司应聘，一举一动秦总都知道，原来是这样的。
东莞樊姐其实态度还是挺好的，她只是近来的业绩不太好而已。见到李红又带了新的老师下来，也挺高兴的。当天的时候，李红就和樊姐一起讨论店里的推广活动，小青也不时地参与她们的讨论。
隔天的活动，客户开始来的并不多。樊姐和李红已经足够应付了。她们俩在和客户谈单，小青也比较闲，只是在前台附近坐着。
忽然，有美容师急匆匆的走过来告诉樊姐，说龙小姐来了。
“哦，她来了。我现在也没有时间，要不你让新来的王老师和她聊一聊吧。”樊姐说。
于是，小青被美容师带着去和龙小姐谈方案。
小青进到房间来，乍一看就吓了一跳，被龙小姐的脸给吓到了。她的脸上有很吓人的疤痕，很显眼，几乎让人没有办法装作看不见。刚好龙小姐在讲电话，小青就先坐到旁边了。讲完电话之后，龙小姐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
小青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等着。
“唉，不知道都成这个样子了，做美容还有用吗？”龙小姐心里想着，当然这些想法小青也听到了。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老师你好。不好意思刚刚光顾着讲电话了，没有注意到你进来了。”龙小姐转过身来和小青打招呼。她说话还是很客气的。小青也和她认识了一下。
接下来龙小姐有和小青聊她的皮肤问题。其实小青也是头一次遇到她这样的，有这么明显的疤痕，估计那些护肤品也没有什么用了。不过小青还是和她聊了一些中医养生方面的事情。龙小姐也都耐心的听了。
不过最后还是说到了脸部的护理，小青也只好老实的承认自己确实不太懂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来处理。好在这时李红也进来了，她虽然也很吃惊，不过毕竟经验丰富一点。帮龙小姐做了一些方案。
晚上的时候，李红和小青跟樊姐吃饭，不免聊到龙小姐的事情。
“她也是挺命苦的。之前家里突然发生火灾，小孩儿还困在房间里。然后她就冲进去救孩子，所以才会把脸搞成这个样子的。”樊姐说。
“哦，原来是这样的。”小青也低头嗟叹着说。
“可惜我们的产品，能帮助她的也很有限啊。”李红也说。
“是啊。不过她现在生活还好，孩子也没事。”樊姐说。
“那还好。不过，像她那样情况的，只能是医学美容了。一般的护理也处理不了的。或者说也没什么太大效果的。”李红说。
“是啊，你们公司没有这方面的产品吧。”樊姐又说。
“现在是没有，不过听说杨总也在考虑这方面的。”李红说。
去了东莞樊姐的店，之后，小青又和李红接连去了好几个周边的美容院客户。不知不觉就出去了将近两周的时间。等他们回来公司的时候，公司已经有了很多的变化。
莫思邪终于还是离开了公司。为了赚更多的钱。杨总虽然再三挽留，但他去意已决，也没有用了。
莫思邪临走的时候，又找李红聊天。
“你真的不跟着我去吗？我到冯姐那里，可以做总监了。你过去了也可以升职成经理。现在云飞扬的品牌势头正猛，刚刚还在推广阶段。正是最容易出业绩的时候。”莫思邪又不甘心的劝李红。
“我不去了，还是继续在公司发展吧。听杨总说准备引入医学美容的品牌，还是专注于女性客户的服务。我觉得做现在这个产品和方案就挺适合我的。”李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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