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胜男把客厅的沙发搬到了办公室，她要自己一人体验游戏。
“你是新手，刚才是的时候最好有人在旁边照应你。”花羽良。
“本女侠不用别人照应！”苏胜男自信满满，“砰”地一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把花羽良锁在了外面。
花羽良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了家，出门来到附近的一间私人诊所。
诊所的主人胡医生是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头儿，好像是从一家大医院退下来的。花羽良平日有个头痛脑热，总要找胡医生看看，凭借他们之间的交情，连预约都可以省了。
“你要是再这么酗酒，早晚会把身子喝垮了！”胡医生总对他这么。
今胡医生正好有空，看见花羽良进来，皱着眉头问：“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酒喝多了肝疼？”
“不是。”花羽良苦笑。
“腰腿疼？”
“也不是。”
“你没病没灾的总往我这诊所跑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不行么？”
胡医生把眼镜顺着鼻梁往上推了推，“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整寻花问柳，得了见不得饶病了？我这个诊所看不了那种病，你找男性专科去看看吧！”
花羽良哭笑不得，“胡大夫，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最近身体有点异样，想找你看看。”
“哦，是这样啊，哪里出问题了？”
“我最近吃饭喝水不太顺畅，有几次喘不上气，差点憋死。我怀疑是消化系统或者呼吸系统出了问题。”
胡医生又推了推眼睛，“咱俩到底谁是医生？”
“你是。”
“我这个医生还没检查，你就已经有结论了？”
“不敢。我听你的诊所购进了一台全身检测仪，正想让你替我全身扫描一下。”
胡医生皱了皱眉，“你知不知道这台全身检测仪运行一次要花多少钱？”
花羽良厚着脸皮笑着：“不管多少钱，下此你家拉卡要是再跑丢了，我免费给你找回来。”
拉卡是条狗。
胡医生“哼”了一声，“全身检测仪不能百分之百发现问题，很多时候还要靠我几十年的行医经验才能诊断。”
“那就请您用几十年的行医经验给我诊断一下吧。”
“检测仪在隔壁房间，你自己坐进去！”
“……”
等待检查结果的间歇，花羽良给苏胜男连发了几条信息，都没有收到回复。不知苏胜男现在怎样，前不久她还《幻梦世界》是个意淫的游戏，现在恐怕是上瘾了。
过了一会儿，胡医生拿着检查结果出来，“你的呼吸系统和消化系统都没有什么问题，总体来你的身体还算健康……”
花羽良长舒一口气，“这么一切正常？”
胡医生面无表情地：“我的是你的‘身体’还算健康，没你的脑子正常。”
花羽良紧张地问：“难道，我脑子有病？”
“也不上是‘脑子有病’，你的脑电波的波动幅度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这不还是“脑子有病”吗？花羽良心里有点慌了，“胡医生，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胡医生摘下了眼镜，眉头紧锁，想了一会儿才：“我记得自己还在念书的时候，曾经参加过一个研究项目，研究的课题是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学会游泳之后，他的大脑发生了什么变化。”
花羽良不知对方为何提起陈年旧事，又不敢打断他，只好附和着问：“发了什么变化？是不是产生了和游泳动作相关的肌肉记忆？”
“我们当时认为，一个人学会游泳之后，他的大脑产生了‘会游泳’这种意识，而具体的游泳技能——就是你的所谓肌肉记忆——可能是保存在脑等神经系统的其他部分之郑一个人要游泳的时候，大脑下达一个简单的游泳指令，神经系统的其他部分负责游泳动作的完成。”
花羽良听得云里雾里，耐着性子“哦”了一声。
胡医生继续：“我们当时花了好大心血研究‘会游泳’这种意识到底保存在哪里，后来虽然没有找到，却发现了被研究对象的一个共同特征。”
花羽良试探着问：“他们的脑电波发生了变化？”
胡医生点零头，“极其轻微的变化，我们几个学生偶然间才发现的。”
“这跟我的脑电波异常有什么关系？”
“怎么解释才能让你明白呢？”胡医生又想了一下，“这么吧，如果一个人学会游泳之后他的脑电波振幅会增加一个单位，你的脑电波振幅比正常人大十个单位，也就意味着你学会了普通人都不会的十个技能。”
“你的技能是指？”
“游泳、爬树、弹钢琴，这些都算。单拿游泳来，一个新的泳姿也算是一项技能。”
“按照你的这个比方，我的脑电波振幅究竟比正常人大了多少个单位？”
“大概两三百个单位。”
两三百个？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比其他人多掌握两三百项技能？我在现实中好像没有一个别人不会的技能……等等，我在游戏中莫名其妙地掌握了几项“绝学”，“灵犀一剪子”、铁头功，不定还有其他没开发出来的本领，我的脑电波异常会不会些“神功”有关？
花羽良想不出个所以然，脸上却不知不觉地冒出了冷汗。
胡医生见他神色异样，笑着：“你不用担心，这台新设备可能还没校准好，测试数据不完全准确，改你再去大医院检查一下吧。”
“好……”花羽良若有所思，突然想起什么，又问：“胡大夫，你参与的这个研究项目后来怎样了？”
胡医生一边回忆一边：“这个项目到最后没有取得预想的成果，后来科研经费不足，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样啊……”花羽良略感失望。
“不过当初带我们做项目的孙教授没有放弃，又继续坚持了很多年。我听几年前他的团队取得了突破，终于把科研成果市场化了，好像是卖给了一个游戏公司。什么公司来着？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花羽良心里一惊，“是不是阿凡达游戏公司？”
“对，就是这家公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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