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立公司负责项目的前期运营，招财猫公司负责后期的完善，何文忡副总裁还不忘加上一个例子，比如客服答疑。
常啸立即反问道：“等一下，你们真的跟冯总裁商量过了？这样的合作方案，他老人家同意吗？”
钱毕平咳嗽几声，道：“这是我们公司所有董事会成员一致讨论的结果，冯董事长因为有事情于中午到日本出访，到时候我们会将结果反馈给前董事长的。”
尤其是在董事长前面钱毕平浓重的加了个字眼，是“前”董事长。也就是，冯道生就这么成了过期的网红了。
虞有双眨巴着眼睛，对虞无燕和常啸道：“我觉得吧，后期维护也很重要呀。这个过程投入的成本会更加多，做好数据的定期备份，这是对忠实用户的尊重，提高用户黏性。这一点都不亚于前期的运营推广呀。”
虞无燕冷冰冰的道：“这完全是曲解了冯总裁的意思，我觉得我有必要给老人家打一个跨洋电话。”
钱毕平从眼镜框里透出犀利的眼神，回答道：“冯总裁在临走之前，授意我们，那就跟两家公司同时合作吧，我这也不算违背老人家的意思。”
何文忡将两份合约递到双方面前，“这是我们权衡之后的结果。这样既可以运用诚立公司的十多年运营经验，又能发挥招财猫公司的自身优势。远比只选一家公司，要好很多。”
何文忡最后轻轻的笑了笑，“如果觉得不妥，大不了可以不合作，我们就与其中一家公司签约。你们自己好好考虑。”
最后那句话，是威胁么？
常啸拿起笔，正要签字的时候，虞无燕拉着他的手，质问道：“你真的要签么？”
常啸道：“我们还有其他选择么？”
迅达集团的“微金服”，对于双方都是一块大大的肥肉，运营得好的话，那将会有好几亿人在使用，而且黏性非常的大，对于公司来，月利润好几个亿是常态。
虞无燕冷冰冰的看向钱毕平和何文忡，道：“这该不会是你们在暗箱操作吧。你们到底和诚立公司的关系，是什么！”
何文忡勃然而怒，“你瞎什么！我们一百强的公司，拥有的各种软件都是备受好评的，下载量突破十几亿。我们做事很公平，你有什么理由我们是暗箱操作。”
钱毕平淡淡的喝了一口茶，“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原本可以一家独吞这个项目，但是我们觉得，不如发挥两家公司的优势，从而将这个‘微金服’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虞有双甜甜的笑着，“况且，我们诚立公司也并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呀，只不过是过前期的推广罢了。到后面，不都是你们招财猫公司在维护运营吗？实质上，还是你们胜我们一筹。”
常啸劝着虞无燕，“就接受这个现实吧，至少结果不算太糟糕。”
虞无燕甩了个冷脸色，埋着头，“嗒嗒嗒”的高跟鞋声，她从办公室离开，走向外面。
何文忡用食指重重的扣着桌面，质问道：“现在你们招财猫公司到底要不要签约？如此儿戏，真当我们集团是什么吗？”
常啸拿起协议浏览了一番，不禁怒从中来，“你确定跟我们合作的项目是你们历时多年研发的‘微金服’么？我怎么通篇看下去，全是打杂的！”
协议的上面，要求招财猫公司做的，几乎是完全边缘的事情，例如设置客服解答客户的疑惑、定期更改app的版面、定期检查app的漏洞。虽然没有看到虞有双的那份合约，但是很肯定，微金服的重要项目部分，例如运营推广，金融产品设置，全部都压在了诚立公司上。
这不就是显然的不公平不对等吗？
钱毕平悠然的道：“我们也慎重考虑了冯董事长的意见，将项目分给你们两家公司共同承担。希望大家通力合作，共同推广这个项目。”
常啸豁然站起，“就这样的合约，也好意思让大家通力合作。钱总裁，还有何副总裁，你们到现在都不相信我公司的实力，一直偏向于诚立公司。”
何文忡耸耸肩，“尽管你们的方案很好，但是我们也在考量合作伙伴的实力。你们公司才出道几年呢？有诚立公司这样，有十多年的经验吗？诚立公司再怎么也是互联网金融行业的num one。我们能选择招财猫公司，负责项目的一部分，算是给足了你们的面子。”
虞有双急忙站起来，缓和大家激动的情绪，“各位总裁，我觉得吧，合约讲究和平协商，这样才能为以后的合作打好基础，不是吗？关于合约当中，哪家公司负责哪一块，大家坐下来慢慢协商。”随后，对着何文忡眨巴着眼睛。
何文忡立即鼓掌，“瞧瞧，这才是大公司的气度。常总经理，我尊重你们公司，才给你负责项目，如果没有冯董事长为你们话，估计你们的方案早就被扔掉。我们集团好歹是百强集团，不会随随便便的跟公司签约，如果真签了，那是已经认可了你们的实力。”
常啸扫视着两人，点零头，随后在合约上签上字，然后甩给他们。
两人一看，傻眼了。
签的是什么呢？
只见上面不是字，而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王八。
“你！”何文忡气冲冲的将合约重重一摔。
常啸拿起椅子上的外套，道：“就这样的项目，不要也罢。等到以后，是你们迅达集团求着我。”
虞有双急忙喊道：“啸哥哥。这个项目对你们很重要，你不再慎重考虑一下吗？”
可是常啸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有句话叫，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出了大厦，他看到虞无燕正在车上等着。常啸坐上车，启动车子，“那份合约我没有签，签了就是对我们的侮辱。”
虞无燕淡淡的道：“那么我们这次当真是一败涂地。”随后她看向手机，手机上的照片，仿佛能解释为什么这次会败。她本想递给常啸看，但转念一想，还是摁灭了屏幕。
常啸道：“确实这次出行，我们是败了，败在了这帮人狗眼看韧。我要不断的增强我的实力，让这帮总裁们求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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