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些尸鼠怎么这么厉害,竟然把这几个人都吃了。!
????就在这时,牛大拿惨叫一声,有一只尸鼠趁着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在他的小腿上啃了一口,顿时,一大块血肉就没有了。这只畜生一口把那块肉吞了下去,眼珠溜溜地转着,死死盯着牛大拿,似乎还想扯块肉下来。
????这只尸鼠似乎不惧怕人,听到马小辫大声呼喝地吓它,反而是一脸凶光地转头对着张萌,把张萌骇了一大跳。
????妈了个巴的,这破鼠还要翻天了不成!马小辫火大了,陡然抬起猎枪,一阵铁皮碎片顿时呼啸而去。那尸鼠早已被打成稀巴烂。
牛大拿蹲下来哎呦着捂住伤口说,怎么受伤的每次都是我?
方大洪似乎对这尸鼠咬伤很有经验,从挎包里去除一些糯米,给牛大拿治疗起来,那方法和昨晚师父教给我们的自然一样。给牛大拿上了药,再用绷带紧紧把伤口箍住,最后方大洪还给牛大拿打了一针说,这荒郊野外的,如果不打预防针,感染起来腿就废了。
方大洪抬头望望天说,走吧,走出危险区域,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准备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出发。
此刻天色已晚,整个树林里已经影影绰绰,雾气也升了上来,整个树林像是一片幻境一般迷离。
我们走了大约有半小时左右,来到一片相对宽阔的草坪上,这一路上再也没有见到过什么尸鼠之类的东西。牛大拿提议,就把帐篷建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因为他身上的尸鼠毒素虽然得到控制,但是仍有一定的发作,所以身体很是虚弱。
等我们搭好了帐篷,疾密的雨点就像是冰雹一样砸了下来。
我们在帐篷里简单的吃了一些方便面,便躺倒被子上,这时方大洪皱着眉说,估计我们这次盗墓不会这么一帆风顺的,首先是宋献策墓里面的机关恐怕就不在少数,因为这家伙毕竟是道家弟子,而且善于布阵。再者,这次打宋献策主意的恐怕也不只有我们,刚才那几个被老鼠吃掉的人恐怕也在打宋献策墓葬的主意。
牛大拿斜他躺床上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盗宋献策墓的,说不定是误打误撞的。
方大洪摇摇头说,这芒砀山所有的墓葬都在谷口,只有宋献策的墓葬在山谷最深处,而他们今天竟然出现在这里,这恐怕不仅仅是巧合这么简单。
方大洪的一席话,我们都陷入了沉思,在沉思和不安中我们度过了这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早晨,雨过天晴。阳光伴着鸟语花香透过帐篷的窗户射进来,马小辫从帐篷里钻出来,伸了一个懒腰,刚扭了两下胯,眼睛看着前方,忽然傻了眼,因为他看到前面不远的那一棵树杈上竟然挂了不下二三十条蛇!大小不一的垂在那里,像是北方农民寒露过后晒制的粉条。
而那些蛇都吐着信子,呲呲的看着马小辫。马戏哦啊便大叫一声说,快出来,这里有好些蛇。
我们从帐篷里刚出来,忽然就听见周围一阵沙沙的响声,像是雨声打在树叶上的响声,只不过这雨点有些密集,也有些仓促。
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见树梢上传来几声树枝折断的声音,接着便啪啪的落下来几条东西,牛大拿早已吓得大叫一声道,啊,蛇群!是蛇群!
我们抬头向上看去,天哪,周围的树上竟然不知道何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蛇!一个个狰言怒目,或倒挂,或吐信,或呲呲,或狺狺。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说,方大洪,这是怎么回事?
方大洪皱了皱眉,说,你们听说过蛇鼠一窝吗?有尸鼠的地方,就有尸蛇。
蛇鼠一窝?这是怎么回事?
方大洪哼了一声说,大凡蛇是鼠的天敌,可是这尸蛇不一样,它偏偏就喜欢听从于尸鼠的调遣,而且这尸鼠恰恰相反是蛇的天敌。
我问道,这么说,这些老鼠比蛇还厉害?
方大洪摇摇头说,不是,厉害的只是鼠王。
我接着问,那你的意思是,鼠王来了?
方大洪点点说,不错,鼠王肯定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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