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之间，经历过那样多的生死，他，就真的可以做到这么毫不留情地放弃她么？！
容悦再次回过了眸光。
和曾经不同，他看向她的所有眼神，这一刻的他，同样深邃俊美的眉眼之间，除了无情，还是无情：
“嗯。”
曾经的他，看向画瑶的眼神，有宠爱，有乖巧，有顺从，有讨好，有温柔，有疼惜……
此刻的他，眼神之中，只有无情。
画瑶歇斯里底，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瞬息溢满了，整张勾魂摄魄的魅惑精致小脸：
“为什么！？”
容悦负手独立，再不看向她。
少年鄙薄一笑：
“因为，自始至终，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画瑶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少女仿佛撕心裂肺一般痛哭出声：
“什么？！不可能！你是骗我的！不可能！绝不可能……”
怎么可能？！
她和他同生共死，他以命护她，怎么可能是假的！
“可容悦，我终究不懂，若你只是利用我！讨好我，你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之所以这样对我，是不是想让我对你死心塌地！
好让我心甘情愿，将整个六界送到你的手中！”
画瑶的声音微微啜泣，歇斯里底，仿佛一根根针，一寸一寸刺透了整个心脏。
只是，这样不留分毫余地的话语，只怕最后伤的，不过是她的心了。
容悦不置可否的语气问她：
“画瑶，你觉得，我真的为你动过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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