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批不？”
李徽得意洋洋的问了句。
方欢闷了半天，“厉害厉害。”
“我这水平，跟你比怎么样？”
“...”方欢砍翻眼前的野怪，升了一级，“膨胀了膨胀了。”
李徽嘿嘿一笑，他当然知道两人的差距，他这么说也不过开开玩笑罢了。
“往后撤，对方的传送快落下了，降落地点万一把你围进去，等着也交回城吧。”
方欢看他悠哉悠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哦了！”
李徽的英雄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女猎手开始有条不紊的后撤。
“咦？”
方欢轻咦一声，从女猎的后撤路径看，似乎是意识流派，但作为最熟悉意识流的他，总觉的其中有些不对劲。
“你是意识流？”
方欢越看越奇怪，忍不住问了一句。
“『操』作流啊，意识流玩不来，你忘了嘛，咱们俩当时可是研究院里的两个极端，你的大脑能心分多用，而丝毫不受影响，我正好相反，同一时间只能专注同一件事，必须做完一件，才能考虑下一个。”
“是这样吗？你是怎么在极短的时间内，让女猎向同一位置移动的？”
方欢倒是知道这一点，他的心分多用和李徽的“专一”是院里研究的两个极端，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清楚，对李徽的能力，当时以为了解，可是从刚才女猎的移动方式来看，这种能力似乎让李徽在『操』作模式下，近乎达到了意识流的程度！
『操』作流和意识流『操』作一个编队多个单位的时候，区别十分明显，比如李徽的八个女猎手，『操』作流的玩家指挥她们的时候，需要先选定一个选定某一个或几个己方单位，然后再让这些被选定的单位，做出系统默认的攻击、移动等基础指令，这个指令虽然也是人的意识下达，但却不归入意识流，因为他需要系统的『操』作界面辅助，不在玩家本体视野范围内的目标还要靠『操』作界面切换视野，并非真正的完全『操』控每一个单位。
也就是说，要让八个女猎撤退，就需要先选定她们，然后下达后撤指令，那么她们就会在同一时间向指定的位置移动，每个女猎执行命令是没有时间间隔的。
然而刚才李徽的女猎之间，开始移动的瞬间却有极短的时间间隔，间隔很短，但方欢却能看得出来，这种间隔在意识流『操』作的时候，很常见，但在『操』作流中，几乎不会出现！
所以他才疑『惑』。
“很简单啊，一个一个指挥就行了。”
...
卧槽！
方欢惊了，还有这种『操』作？
是了是了，他怎么忘了，这家伙的脑子本来就是人工智能的运转速度，完全可以在0.01秒内，给八个女猎下达命令！
不，别说八个，哪怕是八十个、八百个也不成问题啊...
“这下知道我有多牛批了吧，哈哈哈！”
“牛批！”
“可你为什么不一次选定所有女猎啊！”
方欢的内心是崩溃的！
“也对哦...”
方欢无语，不过李徽的能力还是很逆天的，只要打磨打磨，就能以『操』作流的方式达到近似意识流的效果！这就解决了李徽无法分心的缺点！
其实李徽的能力就像一个单线程的处理器，只能同时处理一个任务指令，任何其他的指令在同一时间都无法执行，就像大多数人都无法做到一手画圆一手画方一样，李徽的情况比正常人更加极端。
由此方欢突然想到，李徽的这种能力潜力很大，甚至不比他的心分多用弱上多少。
他还真是小觑了天下英雄，他曾自以为有心分多用的天赋，在一个无比契合他天赋的游戏中，不说必然老子天下第一，也得再搞出点动静。
顺便还要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
但他有心分多用的天赋，别的玩家就不能有别的奇奇怪怪的能力么？
像李徽这样的变态，谁敢说这样的『操』作流就一定比意识流弱？
一个拥有人工智能运算能力的人类，这样的存在，可能在研究院中失去了价值，但在这个游戏中，就是bug一般的存在！
“当初他们真应该把你切片研究了！如果破解了你身上的谜题，简直就是造福全人类啊！哎，国内的研究还是太温和了啊，在国外，你早就被放进培养皿中咯。”
方欢忍不住调侃一句。
“狗屁！”李徽突然大骂道：“当初要不是我家老子给力，找到了一位大人物帮忙说情，我早特么被切片了！你以为我真的是没利用价值了才被放出去的？他们可是认为我的脑子里有着人类大脑进化的大奥秘，会这么轻易放弃？放特娘的狗屎屁！”
方欢看着炸『毛』的李徽，愣住了，当初他俩都有过类似的遭遇，不太适合拿这个话题开玩笑。
同时，另一个让他在意的问题是，李徽当初被放出来，听他的意思是家里的人，找到了一个大人物帮忙，可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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