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赵牧想明白很多事。
但是转念一想，他知道黑夜刀锋不怀好意那又能怎么样？
猎杀黑夜刀锋，恐怕做不到。
再加上他现在被圣帝锁定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他早晚会被迫和圣帝对上，黑夜刀锋根本就不在乎他知道真相，因为只要他体内有维度规则先天就和圣帝站在对立面。
这是阳谋，让他避不开的阳谋。
“有趣，真有趣，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告诉我那么多真相。”
赵牧冷笑道。
维度传送，赵牧回到通天神山。
然后他开始思考，自己身上的现在维度规则为什么如此弱小。
还有神战废墟的过去维度规则所化不朽圣石，虽然在现在的他看来已经异常厉害，但是放在黑夜刀锋口中，不朽圣石代表的那点过去维度规则也还是太弱了点。
除非有一种解释，真正的过去维度规则已经融入九色鹿王体内。
九色鹿王，正是因此成为半个不朽神圣。
至于不朽圣石，只不过是过去维度规则的力量凝聚物，就好像时间规则和时间不朽圣力的区别，不朽圣石只是过去维度规则的衍生物，但就算这样都已经造就了整个神战废墟。
至强不朽和不朽神圣的差距，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惊人。
而他掌握的现在维度规则如此弱小，那是因为他只能掌握一个种子，真正的现在维度规则已经融入整个不朽圣界，他除非掌控整个不朽圣界才有可能完全掌握现在维度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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