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可以成为什么样球员？”
“场均30分，15个篮板，5次盖帽，你可以拿下MVP，可以成为总冠军，威尔特张伯伦知道不，你不一定是他，但可以成为他！”波波维奇有些激动，他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的内线坯子了，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让他在即将离开联盟的时候还有机会继续留下些什么。
“那我要做到些什么？你又要教我些什么？”
“除了你的天赋，我什么都可以教给你。只要你想学！”波波维奇接着说道。
“哪怕是投三分？”楚阳笑道。
“狗屎！”波波维奇瞬间暴跳如雷：“除了三分，小子，相信我，你是天生的禁区霸主，去学什么狗屁三分球。”
“妈的，这个联盟被大卫斯特恩这个王八蛋搞的就像是一群圣人一般的联盟一样，看看现在的进去吧，都是拉出去运球突破，投三分，所有的中锋，所有的内线都像是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一样，真的是无趣至极。”波波维奇破口大骂着斯特恩，这犹太佬，当初可没少针对马刺，波波维奇又怎么会对这家伙有好印象呢。
半饷，波波维奇可能是骂累了，舔了舔嘴唇，有些口干舌燥的问道：“小子，要学吗？”
“我有选择吗？”楚阳笑道。
“没有！”波波维奇也笑了起来，真是一个聪明的小家伙。
“不过有一点！”楚阳突然又开口说道。
“什么？”波波维奇一愣。
“我不会成为威尔特张伯伦的，我只能成为楚阳，我要让若干年以后，楚阳这两个单词成为联盟新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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