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雷磙的话外音，龙女听出来了，却不置可否，只螓首轻轻一点。
而则天获得答案后，开始眯眼若有所思，意外同样不再说话。
“雷大哥。我修《九天玄经》，还有《少清秘笈》，能不能凝出法相？”见同伴不说话，姜楠趁机提问。
能与本源性海共鸣，获得独一无二法相，她的上进心再不足，也难免对此心怀期待。
闻言雷磙摇摇头，语气严肃又无情，打消姜楠的幻想：“不行！
这两门金仙传承，还有《番天印》，哪怕归属无上法，但修炼的人太多，创造者也还活着，不符合唯一条件。
你如想凝出法相，必须另辟蹊径，走人老路行不通。”
“对啊！想凝出强大法相，走人的老路不行。
那么难道在我之前，修行混元神变的人，已经全部身死道消？”
在回答姜楠问题时，雷磙心里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可怕问题。
他修行《混元大五行神变》，凝出一个古怪的双面法相，是不是正说明本门的前辈，早死亡把共鸣位子空出来？
传承时出现的背影，不过留下一个念头，气息宏大恐怖异常，实力肯定深不可测。
但这么厉害的人物，都莫名地身陨死亡，被更强仇敌杀死么？
通过法相问题推演，雷磙突然心生不妙，隐隐察觉一丝危机。
可惜混元珠来历神秘，至宝历代主人更神秘，他现在几乎一无所知，无法推演出更多情报。
“哦……”雷磙的回答无情，姜楠听完脸一黯，难掩心里的失望。
雷磙刚说得不错，两门传承在异界，修过的人非常多，且祖师爷还健在。
要是传承算无上法，可以获得相应法相，怎么轮也轮不到她。
此后四人都若有所思，难得一个个不想说话，默默来到幽静小山谷，雷磙选定的剑冢场所。
“这就是剑冢？”
“不。只是剑冢雏形，离成冢还远呢！”
“现在我们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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