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不要都把我当成空气好吗？”张培元觉得很伤心啊。
想来自己好歹也是榜上有名的寄灵人，怎么就那么不招待见，没有存在感呢？
“……”即使这么说了，任然没有人愿意去关注张培元。
午夜人，哭丧小丑，这个名字在帝都确实响亮，但比起肉身硬揍神话级守护灵的秦阳，他的存在，确实算不上有多抢眼。
“那好吧，卡赞，咱们就不要藏着掖着了，让这些家伙一起看看你的厉害。”张培元脸色忽然一变，命令道。
咻！咻！咻……
砰！砰！砰……
高大的卡牌从天而降，深插入地下三米，紧贴着，组成一个八边形牢笼。
而在每张卡牌上，都刻画着一个小丑卡赞，他们动作不同，有挑衅，有嘲笑……但相同的是，他们都保持着一张哭丧脸。
明明只是一幅彩画，看着，却让人感到如此不安。
江雪与守护灵黄忠都被围困在其中，他的箭显然无法穿透这些卡牌，唯一的出口在上面。
“我们跳出去。”江雪指示道。
黄忠伸手将主动跳上来的江雪握住，留有很大空隙，以免伤害到她。
长弓挂在背上，蹲下身，看向天空，眼中突然多出一抹坚定，脚下一用力，跳了上去！
张培元的这个技能在江雪看来，显然很傻。
江雪并不认为这几张卡牌就能将自己困住。
然而，就在江雪以为一切大功告成之际，卡牌却是同时弯曲，迅速组成了一个顶！
从外面看起来，和蒙古包有几分相似。
砰！
黄忠避之不及，径直撞了上去。
与此同时，卡牌开始转动，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那小丑图案经接着也仿佛活过来一般，做着各种动作，有嘲笑，有挑衅……
还有声音，刺激着大脑，唤醒了一些不好，本该深藏在心底，逐渐忘记的记忆。
“啊！”江雪抱头蹲在地上，捂着耳朵，很明显是想要逃避。
黄忠的形象变得扭曲起来，从脚开始往上消失……
守护灵与寄灵人之间的联系就是这样。
当寄灵人的情绪受到严重波动时，守护灵的存在就会受到影响。
道理有些类似于具现化，让幻想变成现实。
卡牌变小，飞回到张培元手中时，上面的图案变了，小丑穿着盔甲，手拿弓箭，保持造型，右上角写着‘万箭齐发’四个字。
这就是小丑卡赞的能力，复制，他会先将目标对象困在狭小密闭的空间当中，通过营造氛围，让人产生恐惧，然后在他们心理最薄弱的时候，迅速完成入侵，提取，负责……这些步骤。
通过复制得到的卡牌不仅能发挥出技能效果，威力同样也是百分之百，唯一的缺点就是，针对同一个目标，只能生效一次，而且复制对象不能超过自身实力太多。
对付对付江雪还行，要换作江昊意，张培元可不会，也不敢这么自信。
秦阳？要换作之前，张培元可能还有点把握，但现在……
还是算了吧，连张培元这个疯子，都觉得秦阳是个疯子，真正的疯子！
“不是我的错！跟我没关系！你不要过来……”
“……”看着正抱头蹲在地上，喃喃自语着的江雪，张培元实在有些接受不能。
这样精致的五官，原来也会露出如此狰狞的表情！
力量提升：【+】
速度提升：【+】
敏捷提升：【+】
耐力提升：【+】
坚韧提升：【+】
……
与此同时，秦阳这边的属性值叠加早已突破天际。
人类极限？早就被抛在脑后，不知道几万倍了，他之所以还没有陷入瘫痪，全得益于‘坚韧’二字。
刑天这边依旧没有半点还手之意，已经被秦阳硬生生用拳头打退百步有余，沿途留有一道大裂口，三四米深。
刑天半条小腿已经深陷其中，秦阳每一拳都会让他陷得更深。
‘这家伙到底有多抗揍？’
秦阳不禁纳闷道。
属性这么作弊式的飙升，按道理来讲，应该早就一拳将刑天打成散灵了。
可打开系统一看，秦阳才发现，距离可吞噬的标准，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刑天根本就没有掉多少血。
利用系统分析出原因所在，原来这家伙的盾牌可以吸收百分之六十的伤害，并将其转化百分之十五作为护甲防御。
也就是说，这一拳下去，刑天实际上只会受到百分之二十五的伤害？
这百分之二十五还要被除盾牌以外，刑天本身的防御力锐减不少……
‘这也太玩赖了！’
如果不是有系统，秦阳绝对不可能是刑天的对手。
打到明年，估计也起不到太大效果。
这大块头不仅有神器相助，而且他本身还能回血，进行自我痊愈。
既然已经发现问题所在，老套路肯定是不能再用了，得采取点新手段才行。
速度提升：【+】
速度提升：【+】
速度提升：【+】
……
秦阳开始执着于提升力量属性。
旋即，秦阳迅速绕到刑天背后，举起拳头，伴随爆喝声‘去死吧！’，他一拳猛砸下去。
等到刑天反应过来，显然为时已晚。
砰！
这一拳直接将刑天打飞出去，撞塌了江家的古堡，留下一大个人形开口。
“……”江昊意呆滞在原地，面色惨白，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面对神话级守护灵，就算只是普通守护灵，绝对弱势一方的人类竟然可以以肉身将其劝退！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尽管刑天还能再战，但江昊意这边已经决定放弃了。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秦阳确实是一个变态，江昊意华夏第十二的位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夺榜的不是守护灵，而是寄灵人！一个以肉身成神，揍神的怪小孩！
“回来吧，我们都老了，你不是他的对手，是时候该把天下交给这些年轻人了……他也许有些太过年轻了。”江昊意心说道。
寄灵人与守护灵之间是心意想通的。
“不！我还要再战！”刑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你在干什么？你想抽干我的寿元！”江昊意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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