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一个落后的专制国家,另外一边是一个繁荣的民主国家。但我们这些从上海到柏林的同事,一到柏林就觉得:“这个机场怎么这么小啊?”确实,中国已经找不到这么简陋的机场了。“这个街道里的商店空空荡荡没有人气”、“这个夜景比上海差太多了,一个天一个地”,所以如果一定还是要套用这个宇航员的话语的话,那么也可以说,今天中国是一个繁荣的民主国家,德国是一个落后的专制国家。
实际上我想关键不在于一个国家——德国或中国——民主还是专制,而是这个话语,民主与专制这个话语,已经落后于这个时代了。已经远远不能解决我们这个非常复杂又非常精彩的世界了。
如果一定要找一个新的话语来代替这个范式的话,我想就是“良政还是劣政”,英文良政叫作GoodGovernance,劣政叫BadGovernance,就是国家治理的好坏,良政可以是西方的制度,西方制度下有一些国家治理的还可以,有些就治理的非常糟糕。
良政也可以是非西方的制度,我把中国也放在这一类,虽然我们有很多问题,但是可以经得起国际比较。关键是劣政BadGovernance也可以是西方的模式,这一点非常重要。我可以举出一百个例子,从最烂的阿富汗、伊拉克、海地、利比里亚到所谓的发达国家,已经破产的希腊,我到希腊的时候就说了,我们可以从上海派个团队来帮你治理,因为治理水准太低了,冰岛也破产了,也是所谓发达国家,我也去过,没有治理好。
我们讲超越,实际上还是一个政治制度的超越,政治制度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如何产生国家的领导人?十八大的时候,纽约时报的编辑给我来了一个邮件,说张教授,能不能写篇评论,我的这个文章的标题是《选贤任能挑战西方民主》。我就和他讲一个简单的故事,看一看中国十八大产生的最高执政团队,*****们的履历,基本的要求:两任省高官。也就是说,至少治理过一亿人口,而且要有政绩。******。我说这个制度是世界上最具有竞争力的,你怎么能比?我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说中国现在的这个选贤任能制度虽然还可以完善,但我已经可以保证,绝对不会产生像美国小布什这么低能的领导人。
西方媒体很有意思,我对西方政治制度批评得比较尖锐,但是正因为你批评得比较到位,它有时候还不得不引用你。所以今年三月,自由主义的旗舰杂志《经济学人》发表一篇封面长文,标题就是《西方民主出了什么问题》。里边引用了我的一个观点、一句话,说是复旦大学的张维为教授说:美国政治制度有太多的问题,老是选出二流的领导人。我是讲过这个意思的话,但它引用的不准确,我讲的是老是选出三流的领导人。
尽管中国明显地在赶超的路上做得相当不错,但是西方和相信西方这些政治理论的人还是觉得,他们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道德优越感。我们今年六月份的时候,复旦大学和牛津大学举行了一场中国模式的研讨会,我还是介绍我理解的中国模式,他们的一些学者还是质疑,中国的政治制度、经济模式等等都质疑。我说我们可以竞争,你坚持你的模式,我坚持我的模式,我的模式不管怎么样,它会逐步的演进,它与时俱进,它不断地进行改革,它自我调整,我说你们一定要了解一个基本的事实,今天的中国,每三年创造一个英国。所以说我们一点都不害怕竞争,一点都不害怕制度竞争,一点都不害怕模式竞争,特别不害怕政治制度竞争。
最后就是我的结论,很简单,七个字:中国人,你要自信。我们要把不自信的帽子送给我的们的对手,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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