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英灵们都错愕了一下，前面凯尼斯装得那么吊，结果还没说两句话就被莫良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逊爆了。
莫良也是在摩西Alter傍身的情况下才敢肆无忌惮虐凯尼斯，他正面哪能和海神权能杠啊。
“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先回去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摩西Alter语气冷淡。
张灵祈对凯尼斯扯了好几个鬼脸，再向阿纳斯塔西娅道别，凯尼斯大气不敢出一声，想嘴臭又被语言诅咒禁言了，差点没当场爆炸。
“如果你们赢了，有空我让先知大人接你们过来玩。”
张灵祈不敢去看阿纳斯塔西娅的眼睛。
她赢不了。
摩西Alter提前告诉了她这个世界的结局，以及阿纳斯塔西娅的最终结局。
她会死在比利小子的枪下。
为卡多克挡刀。
“嗯。一定。”
阿纳斯塔西娅轻轻握住了张灵祈的手，露出温暖的笑容。
张灵祈有点梗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去接一下句。
她转身离开后，咕哒子便会和卡多克决定这个异闻带的去留。
异闻带的雅嘎们会随着时间线的剪定，而全部消失。
“我来得急，没能带我那里的礼物过来，”张灵祈深吸一口气，将泪水堵了回去。
“不过我可以送一首歌给你，还有这个异闻带的所有雅嘎们。”
莫良很默契地找到了萨列里，将一个谱子给了他。
摩西Alter一只手牵着莫良，另一只手牵着张灵祈，和老父亲带着两个熊孩子一样，向风暴壁之外走去。
三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张灵祈不断掉这泪珠，轻轻哼唱着。
“冬天的离别，
在莫斯科的深夜，
一列列军队，
在街上森严戒备
......
莫斯科没有眼泪，
大雪纷飞，
你冷得好憔悴
......”
箭镞攒射声，枪鸣声，刀劈斧砍的声音不断从他们身后传来。
“以第三道令咒，下令，阿纳斯塔西娅，成为皇帝吧！”
卡多克声嘶力竭。
莫良和张灵祈已经无法听到之后再发生什么了。
度过了盲白的大地，他们抵达了自己的异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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