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地伸出双手，牢牢捧住凌界的面颊：“你别晃，让我看清楚你的样子。”
凌界宠溺地回望着我，柔声低喃：“凝儿醉了。”
我摇摇头，一手很用力的捂住心口：“我没醉，我很想你，日日想时时想，想的这里都疼。
从无生的虚空境出来后，他们骗我，说你只是我的梦中人，往昔与你的点点滴滴都是假的，我难过的大醉了一场，感觉自己的生命中再没有阳光了。
知晓他们骗我的原由后，我更是心灰意冷，明明知晓你在哪里，却不能去找你，因为我是天君，护持世间生灵是我的责任。
无生问我愿不愿意招冥烨做帝夫，那一刻我才知晓，我骗不了自己，我不想做天君，我只想同你在一起。”
凌界的身子一滞，表情也一并僵住，他就这样呆呆地望着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目中刹那闪耀出光华，比繁星还要夺目。
“是我愚钝，我以为自己只是一厢情愿，我不该听无生之言来试探你，让你误会，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误会？
“我误会什么了？你同无生试探我了？我怎么不知晓。”
“总之，都是我的错，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会为你达成心愿。”
“我没有事情要你做，可我不能看着你毁了六界，我不做天君，你也不要做魔神，你曾经说过，要带我云游世间，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凌界的唇角渐渐绽放出笑容，我能感觉出，这个笑容同样绽放在他心间。
只是因为我说了心中的感受么？
“离开之前，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
“两位太初之神的故事。”
“好。”
凌界将身下红莲卷起一瓣做枕，我们仰躺其上，他便对着满天繁星给我讲起了故事。
“这两位神与宇宙共生，是太初之神，宇宙初开之时，太初最强大的力量恰在这一刻凝聚，化身为神帝，而宇宙间最纯净的灵气则化身为灵神。
两位太初之神虽是同生，神帝却似凡世中七八岁的男童般大小，灵神则是个婴儿模样，灵神睁开眼睛的一瞬，神帝便爱上了她，并为她取名，凝。”
我猛地清醒了几分，支起上身怒视凌界：“你在编排我？”
凌界将我揽回怀中，笑道：“灵神也为神帝取了名，那时，万有域八十一方界都已孕养出真灵，已是少年模样的神帝便带着年幼的灵神去各界游玩。
小灵神心里欢喜，口齿不清的对神帝说‘大神，你这么厉害，我给你取名凌界好不好？凌驾于各界之上，是这宇宙中最大的大神。’”
我又听不下去了，抗议道：“编故事也该编个像样的，为什么凝是个口齿不清的小神，我要做聪明睿智，英明神武，独一无二的大神。”
凌界大笑：“灵神只是长的慢些，同神帝没有神级上的差别。”
“既没有差别，那为何还要分大小？”
“好好好，你做大神，给神帝改个名字还不成，就叫他小跟班儿。神帝口齿不清的说‘谢谢大灵神为我取名，自此我便是你的小跟班了。’”
我得意地撇撇嘴，又躺了回去，催促道：“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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