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女子一把拽住林凡，摇着头道。
“没用的，就算你看到又能如何，做自己力所不能之事，只是徒劳。唯有这点定要记住，敬鬼者而远之！信鬼者而弃之！见鬼者而忘之！”
“我做不到!”
说着，林凡站了起来，甩开了女子的手。
“你要干什么，快蹲下！”
马警官转过身，正要掏警棍的时候。
“哎呦！”
林凡眼看鬼奶奶伸手推着马警官向后倒。
“嘀……嘀嘀……”
“吱吱……”
不远处一辆大货车鸣着汽笛，灯光忽闪忽闪，制动声划破了漆黑的夜空。
眼看着就朝马警官驶来。
林凡大步向前，右手一把拽住鬼奶奶。鬼奶**扭了180度，瞪大了眼睛，张开大嘴露出一嘴尖尖的利齿。
可林凡那顾得上这么多，一把将鬼奶奶摔到了一边，扑身拉住马警官的胳膊，用尽浑身力气，往后一拽。
“嘭！……哗啦哗啦……吱吱……”
林凡在拽回马警官后，自己被反作用力弹到了马路中央，飘在空中的林凡恰好被过来的大货车撞飞。
车玻璃碎片，血迹撒了一地，林凡被高高的抛置空中，然后“嘭”的一声重重坠落到地面上。
远处的张警官，站起身的马警官奔跑到了林凡面前，检查林凡的伤势，并用对讲机呼叫救援。
“林凡！林凡……”
马警官呼喊着林凡的名字。
恢复意识的林凡想试图起身，但他不管如何用力都是枉费，嘴里鲜血往外喷，红色的视野渐渐模糊。林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着自己身上穿的棉大衣，望着身旁的马警官，他笑了。
远处女子站在原地，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幕惊呆了。透过两位警官身位的错缝，看到林凡笑的是那么欣慰。
一阵风刮过，女子的帽子随风脱落了下来，一头银色长发遮挡住了半边脸。在其银发之下，隐约可见一只红色瞳孔的眼睛。
女子低头看了看前方静止不动横着的黑影，又朝距离林凡不远处望去，有两个黑影正朝林凡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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