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只是一尾小鱼儿，她今天，也要踏过一道，不该踏过的龙门。
鱼跃龙门，不是吗？！
“好，很好，我要的就是你站起来，继续，来，继续！”方莫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盯着这个有些含蓄的女孩，正在逐渐变得强大。
一种慢慢养成的快感，在他心中出现。
很是奇怪的，他对这个女孩，很难生出反感，就如叶倾城一般，他不想将对方杀了，因为他想看看，这个人，等到所有希望，统统不见了，会有怎样表现。
其实，站在一边的宙斯，心情更加的纠结。
他早就想要发泄一番自己，可是他很清楚，敢在自己这位霸道的主公麾下，随意发泄，注定是不能存活的。
因此他遏制住了自身的一些欲望，同时对叶倾城和这个女孩，也没有提出丝毫非分之想。
“老娘站起来了，怎么样？你把我杀了啊！我知道，你有这种本事，可是今天我就要告诉你，我绝对不服你！一万个，不服！”
秦小鱼，爆出了一口脏话。
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老娘，此时直接对着方莫说了出来。
真的，方莫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舒坦过，他觉得，自己总算是没有白做。
“我不会杀你，你是不是想和我同归于尽？告诉你，不可能的！就你现在的狗屎本事，连刑天都打不过，刑天知道吗？就是在那边，破坏花草的！”
“他毁了你最心爱的东西，可是你却什么都做不了。”
“命令，是我下的，你能如何？”
方莫说到最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绝望的情绪，瞬间占据了秦小鱼的内心，她很想说一句反抗之言，可是，她不敢。
蔓延，绝望在蔓延。
无力，无力在占据。
恐惧，恐惧令她颤抖。
差距……
“去你吗的！”终于，当秦小鱼再也忍不住之时，她说出了自己平生，第一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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