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娘。”
“……”
谢柳不吭声，一回来杨万丽听说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后就唠叨个不停。
“柳儿！你倒是说句话呀！”
“娘，你别问了！”谢柳也很不耐烦，冲着杨万丽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好了。”
“……”杨万丽苦涩地点点头，十分悲情地说，“好啊，翅膀硬了，娘连说一句都说不得了是吧？”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对杨万丽的蛮不讲理，谢柳也有些生气了，正欲发脾气谢荣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姐姐！”
谢柳瞬间将所有的愤怒藏匿住，虽然依旧紧绷着脸，没有丝毫的笑意，不过硝烟味儿倒是没那么浓烈了：“荣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睡不着。”谢荣乖乖地走到谢柳身边，这才把目光投向杨万丽，“娘也在啊！”
杨万丽低头捏了捏谢荣的脸蛋：“对啊。”
“娘和姐姐是有什么事情吗？”谢荣问。
“没事，娘就是来看看姐姐。”谢柳摸了摸谢荣的头。
杨万丽也笑着道：“对啊，娘这就回去睡了，要不要娘送荣儿回去？”
“不要，荣儿还想再和姐姐说说话。”
“那好吧。”杨万丽见状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谢荣：“娘慢走！”
见杨万丽走远了，谢柳的语气才软了下来：“荣儿想和姐姐说什么？”
“姐姐不开心么？”
“没有啊！”谢柳装作满不在意地答。
“可是荣儿刚才看姐姐的脸色不太好，是娘亲说姐姐什么了吗？”
“没有，荣儿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谢柳为了让谢荣放心，微笑着，“再说了，有荣儿在，姐姐怎么会不开心呢？”
“那就好！”谢荣闻言也笑了，不过只一下，他的眉头又忽然锁紧了。
谢柳疑惑：“怎么了荣儿？”
谢荣犹豫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开口：“姐姐，荣儿都好久没看到母亲了，今天荣儿去找母亲，冬儿姐姐也拦着我不让进。”
“姐姐，母亲是怎么了呀？是不是不喜欢荣儿啊？”谢荣委屈巴巴地说，“姐姐，不然我们还是回以前的家吧，好不好？”
忽然一股酸意涌上谢柳的鼻尖，一把抱住了谢荣，谢柳憋了许久，待酸意退下去她才缓缓道：“姐姐不允许荣儿再说这样的话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不可是的，母亲明明很喜欢荣儿啊，是荣儿自己要瞎想。”
“真的吗？”谢荣小心翼翼地问。
“真的。”谢柳松开他，在谢荣的鼻尖点了一点，“我看荣儿最近是太闲了，才会有时间去爱胡思乱想。回去写五十份诗书，限十日之内给我交过来检查。”
“哼，姐姐嘴上说着罚我，却又每次都庇护我！”谢荣得意地哼了一声，“荣儿现在长大了，五十份而已，给荣儿七日就足够了。”
“荣儿这么厉害的么？”谢柳笑了笑，“那好，姐姐等着，荣儿早点回去睡觉吧。”
“嗯嗯，姐姐也早点睡。”说罢，谢荣又扶着门走了出去。
谢柳却又想起谢荣说的事情，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是有许久不见大夫人了呢……
……
谢瓷和戒清刚一回寒清寺就看到戒九提着灯笼站在门口，谢瓷疑惑：“咦，戒九怎么在这里？不会是特意等你吧，小和尚？”
戒清：“今晚他守夜。”
虽然他知道，其中也不免有特意等他的意思。
戒九一见戒清就迎了上去，盯了戒清许久，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戒清茫然：“……”
然后戒九满脸怒火地看向谢瓷：“戒清师兄以前从不晚归的！”
“……”谢瓷一脸懵逼，“我怎么知道？”
“可是自从你来了，戒清师兄就屡屡为你破戒！”戒九情绪激动地说。
谢瓷摊手：“怪我咯？”
戒清：“……”
这俩货走到一起，避免不了一场唇枪舌战！
他还是先走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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