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们能上去看看我爸吗？”程越问道。
“行，你们先去看看，这里有我们。”
程越两兄弟跟警察说完，立马赶到了手术室门口，两名警察还守在这里。
手术还在继续，就在程越两兄弟赶到没多久，里面走出一名护士。
“家属来了没有？”
“在在！医生，我爸怎么样了？”程越急忙上前。
“情况不太好，先把这个签了吧。”
程越低头一看，手上的是一份病危通知书。
“这……医生！我爸他……”
“病人送来的太晚了，现在一直处在深度昏迷中，大脑长时间缺氧，撞击导致了颅内出血，身上还有多处骨折，现在还在抢救，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你们……还是做好心里准备吧！”护士说完，快步拿着程越签好的病危通知书进了手术室。
程越和程昊呆立在手术室门口，气氛凝重。
“哥……怎么会这样？爸怎么会……”程昊红了眼眶，身子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几步，紧靠在墙上。
程越一脸的凝重，手指颤抖着拿出一根烟，放在嘴边，没有说话。
这时，走廊另一边传来周奶奶的声音。
“小越，小昊！你爸他怎么了？啊？医生怎么说的？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摔了啊？”
没想到周奶奶会找上来。
之前在楼下，程越和程昊离开后，程暖和妈妈本来是带着周奶奶往停车场走去的，不过途中遇到几个警察，擦身而过的时候，听到了他们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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